【九幽冥王前传】第二十六章:白衣书生约四友,六人共摆降魔阵。

10-10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第二十六章:白衣书生约四友,六人共摆降魔阵。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这才是个有种的男儿。一会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咱们明晚合伙儿去斗一斗那个女魔头。”于是乎拉起陈俞婕,没走门,跳出窗外,奔向荒野。

淡月疏星,寂静空灵,漆黑荒野,月牙孤悬,远处有点点星火,闪耀斑斓。

跑了好一阵子,忽听得几声怪啸,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倏然停止了脚步,双手一合拍了拍手掌,荒郊野外古墓旁,忽然钻出来了几个人。

陈俞婕定睛一看,只见高矮老少,共是四人。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朗声问道:“范二哥有急事不能来我已知道了,应大哥也不能来吗?没有他怎成?”其中一个人回答道:“他要算准时刻,明晚突如其来,吓一吓那个女魔头。”(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拽过来陈俞婕,将走过来的江南四怪侠,风吹沙、花不开、雪不落、月无影四个怪客一一作了介绍。

头一个是赵挺绰号风吹沙,乃少林派的名宿,善使一把八步追星刀;第二个是隋羌绰号花不开,以大力金刚掌名闻江湖,善用九宫八卦剑;第三个却是一个廿六七岁的少年,绰号雪不落凌淆,出道未有几年,是个江湖剧盗,善用七星玄武剑;第四个是一个老道士,绰号月无影青松,六十六招无极玄功拳,行走江湖无敌手,善使一套太阴剑。这四个人都是江湖上的成了名的人物。

陈俞婕心里想:这风吹沙赵挺还罢了,月无影青松我不知他的来历,那花不开隋羌却不是一个正派的人。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为何把这些三山五岳的人马都约在一起。这工夫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说道:“兄弟,明晚我们在南雁荡山绝龙崖壁绝顶之上,斗一斗那个女魔头,咱们先练习一下九宫七星阵式。”

陈俞婕忙问道:“什么阵子?”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回答:“我们本来约好七个人,每人都是不同派别,各有特殊武功,准备在合斗华凌仙子之时,互相配合,相辅相成。因为大家武功不同,又要配合得妙,所以要预先操练一番。现在我们约定的七个人,有一个临时有事,不能赶来,因此一定要兄弟加入,才能凑齐数。”

陈俞婕道:“但现在连我在内,也只有我们六个人啊。”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忙说道:“我们的大哥,明晚要算准时刻才能来,这阵式就是他研究出来的,所以不必等他。”陈俞婕心想:也好,看他怎样练法。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六人排成一个圆圈,首尾相应,说道:“武功的玄妙,就全在时间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比如你这一招,本来极为辛辣,但发得过早,敌人便能有余暇应付,发得过迟,方位已变,敌人又便可以趁你招老反击,所谓差之毫,谬以千里,就是这个道理。这道理虽然简单,但要实行起来却不容易。非有炉火纯青的武功,出神入化的本领,谈何容易。现在我们七人,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那华凌仙子刹出手如电,我们若不预先练好,合七人之力,要胜她不难,要制她死命,却未必能够。所以我们大哥,研究出这个阵式,名为九宫七星降魔阵,以三人作先锋,三人作后卫,一人当中作为主帅,策应四方。先锋后卫,互相调换,阵容变化奇诡,这样三进三退,此去彼来,中间又有人策应,必弄到敌人毫无喘息的可能,算她三头六臂,也难逃脱。现在大哥未来,主帅暂缺,我们六人先练攻击的配合之道。”将阵势讲解之后,把手一挥,转动起来,先锋三人各发一招,后卫三人迅即补上,阵形忽圆忽方,忽如一字长蛇,忽如二龙扰海,忽而四面合围,忽而左右包抄,但步伐却是丝毫不乱。阵势催动,真如长江浪涌,威力惊人。

陈俞婕本就聪明,不须多时,已是心领神会,暗想:现在那个什么“大哥”未来,已是这般厉害,若然来了,中间再添人策应,那就真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逃了。

不知他们与华凌仙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摆此变幻莫测,天地玄黄的阵法,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见各人操练已熟,将阵势一收,笑着说道:“兄弟,你这手衡山派追风连环剑,配上赵兄那把八步追星刀,真是为九宫七星降魔阵增色不少。”随后又说了好些华凌仙子的恶行,无非是怎样残害武林人物的事,陈俞婕心想华凌仙子既然如此凶暴,除了她也好。

月亮西斜,疏星渐隐,启明东映,天渐渐亮了。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看了看启明星,冲着众人说道:“咱们回去吧,天快亮了,明日午夜,到南雁荡山绝龙崖绝顶会齐。”话声未完,忽闻得不远处似有一声冷笑,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大声喝叫一声,六人纷纷向着笑声来处扑去。

一阵冷风,袭扰而来,众人身旁,火烧柴禾差点扑灭,附近疏林叶落,宿鸟惊飞,那里有什么人的影子。六人纷扰了一阵,毫无所获。

花不开隋羌惊叹道:“莫非是华凌仙子来作弄我们?!”月无影青松言道:“不像是女子的笑声。”

雪不落凌淆忙说道:“难道是鬼魅,鬼魅也没有这样快的身法。”风吹沙赵挺看着周围言道:“莫非是我们听错了么?”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心内暗惊,口中不语。陈俞婕心里想不知这是人还是鬼,来意如何,若然是华凌仙子的帮手,那可不糟了。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见个个神沮气丧,强作大言不愧说道:“不管他是友是敌,若闯进我们的七绝阵中,不死也伤,何必害怕。”其实他自己正是害怕,当下即刻六人分散了。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和陈俞婕回到客栈,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叹息道:“若然是令师肯出山,那就好办了。”陈俞婕忙扭头看了看他说道:“家师他老人家最不愿管闲事。”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干笑着说道:“适才看你的剑法,已经精妙绝伦,明晚你与花不开隋羌剑客互为锋卫,我们都要仰仗你了。”

陈俞婕听他语气,竟似担心自己不肯用力,当下慨然说道:“我既然答应得你,就算是华凌仙子有天大本领,我也绝不临阵退缩。”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急忙回答道:“老弟休要多心,愚兄只是见大敌当前,所以不得不提心吊胆。”

两人歇息了一日,吃过晚饭,联抉攀登南雁荡山绝龙崖绝顶,夜静林深,崇岗深涧,藤萝遮道,茅草齐腰,比白日攀登,何止艰难十倍。好在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和陈俞婕都是上上武功,攀藤附葛,疾掠轻驰,纵跃飞腾,攀爬纵跳,一直来到了绝龙崖顶端凸显的悬崖平台,月亮还未到天心。

月无影青松等四人已经在此等候,面色都极紧张,看那月亮慢慢移动,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手心淌汗,忽然跳起来说道:“看那月亮。”月亮当头,四周仍是静悄悄的。”

月无影青松忙说道:“华凌仙子还没影儿。”花不开隋羌看着月无影青松回答道:“华凌仙子言出必行,我只担心应大哥不能准时赶来。”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扭头说道:“应大哥绝对不会失约。”

陈俞婕听他们屡屡提起“应大哥”不觉心念一动,心想问一问这是何等人物。正想开言,忽然一声冷笑,随着山风直飘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衣少女,直似凌波仙子,飘逸姗姗,冉冉而来,倏忽从对面山峰飘落到南雁荡山绝龙崖顶上。六个人一齐站起,陈俞婕吓得惊呆了。

陈俞婕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凌波仙子竟然就是昨日在玄武洞中所见到的那个少女——仙子楚玉。

一时间,心酸涌上心头,恍恍惚惚,恍惚疑是作梦一样,不知是喜是忧:喜是又相见了,忧虑是这里却是杀戮的战场,九死一生。昨日还是那么楚楚可怜,要人庇护的女子,今日难道竟然就是江湖上闻风丧胆,人人胆寒,杀人不眨眼的华凌仙子么?自己可还答应过和她做个朋友,重逢时把她当成姐妹款待呢,想不到仅隔一天,就在这样的情景下再见了,而且两方居然成了死敌。

华凌仙子本来是气定神闲,悠哉游哉,低鬟浅笑,秋波一转,忽然脸色惨白,心里难过到了极点,两颗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

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站在前边,看得分明,华凌仙子竟会流下泪水,这真是比泰山塌陷.黄河水倒流更让人难以形容的事情。然而这却不是传闻,而是自己眼见的事实。

雪不落凌淆生性轻薄,又未曾领教过华凌仙子的厉害,皮笑肉不笑地言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泪不流,华凌仙子,你乖乖降顺,咱们也许还可以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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