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学提升到社会生物学的水平，思想链条介乎解剖与表现。现代以降，散文诗的峰值乃《野草》乎，抑或《画梦录》乎？作为复合尝试，毋宁视之为诗文学，并直接构成中国小随笔之双璧！无论生命意识怎么流露，乃至节奏结构怎么转换，鲁迅揭示出文学之社会生物性，仿佛把语言生命勃发；何其芳更倾向个体心理揭示，核心意象“梦”呈现出动荡与不确定，尤如暧昧之于透明。一言以蔽之，此二者不可得兼，深刻之于纯粹乃旷野合体。
20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