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事

09-23 作者:1316788032

人总是聚了又散,散了又聚。而有的人在哪一次不经意间说了再见之后就真的再也不见。而有的人有的事,不管过去多少年,永远定格在那些人的心中,不褪色也不凋零。那些崇拜着古惑仔,嘴里叫着浩南哥,牛仔裤破烂的不能在破烂,邪恶的叼着块五一包的趴五牛,见面就是兄弟,喝酒就是哥们,一群人集体逃课到小桥底下一毛把地,闷的热火朝天的岁月,我想你很难忘记。

那些春暖花开,你我相约在清澈的小河旁,那万年如一日的刺梨子花,今年是不是一样的那么好看?我只知道那是一个纯纯的年代,你的手指不经意触动到我的掌心,你会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远远的跑掉,而我则会脸红心跳一整天。上课传个纸条,都会闹的沸沸扬扬的岁月,我想你更难忘记。

那些漫天的晚霞,我们飞奔在那个文革时候就存在的老篮球场,已经发霉到起青苔的篮板,被前辈吊得歪歪的篮圈下,肆无忌惮的挥洒着青春,张狂的表情中放肆的大笑,然后说好,这辈子我们是兄弟的岁月,我想你永远不能忘记。

沧海桑田,岁月轮回。年少轻狂的我们天各一方,为了生计为了自己的理想打拼。也许你小有成功混出个人样,也许你活得越来越差。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都回去回忆那些人,那些事。然后在凌厉的寒风中,酣畅淋漓的灌下一瓶二哥头,铭记我们的兄弟。下面就是我高驹的兄弟,在事实的基础上偶有夸张的兄弟!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他们,只能说他们是一群很特殊也很普通的人,你也许很难记得他们,或许你也很难忘记他们。

"贱人"彪悍地脸上写满的无所谓,嘴里唱着哥哥不寂寞,因为有寂寞陪着哥。你很难想象一个穿着个大围裙,赤裸着胳膊粗壮而有力,甚至还在微微的冒着热气。下面是一条到大腿都是泥巴的不知道是沙漠迷彩还是森林迷彩的裤子,而脚上是一双八十年代的反光大头鞋。就那么无比拉风的站在大街上,左手的那把杀猪刀,还在滴着血。然后告诉我们,不要叫他杀猪的,因为他是个文化人。所以我送了贱人一个雅号“午夜屠猪男”。鄙视非主流,拒绝时尚。贱人用行动告诉我们:男人可以装B,但是要像他一样装的有深度,装的真诚。(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伟哥”总是很港火的。据他自己说,因为他叫“伟哥”,他不能对不起这个无比光辉的名字,然而“伟哥”也的确很够男人。伟哥有一次打篮球的时候,据说是传说中的把脚崴到骨折的情况,但是伟哥吭都没有吭过一声。后来我弱弱的问道:那一刻,难道不疼么?伟哥眼泪汪汪的告诉我:NND,不是不疼,而是疼的我昏了过去。听了这样的答案,我就更加的仰望着伟哥了,为了“伟哥”光辉的形象,能把自己强制的昏过去,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当然不仅仅是这样的,高中那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伟哥一人个单挑十多跟堂,开打前大喝一声:先说好,不准打我脸,谁打我脸我TMD跟谁急!

我们这一群牲口中我最佩服的就是“小鹏”。小鹏叫王鹏,其实他并不小,相对与我们来说,小鹏的年纪还是要大一些,那为什么要叫小鹏呢?据说小鹏很小的时候,大人告诉他,说他有一只小小鸟,于是就这样了。小鹏任何时候都是柔柔的,甚至有点弱弱的样子,就连那年失恋的时候,也只是把自己关在小黑屋,昏天黑地的一个月以后,出来以后总是对我们说:虽然我不是新世纪的文学新青年,但总能在不经意间并发出淡淡的忧伤。当你看见小鹏一边做着妇女工作,倡导着避孕安全,神采飞扬的口水中,象征着跑二排的两个杠杠的肩章也飞掉了一块,这时候的小鹏是神圣的不容侵犯的。

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所以“光头”总是拉风的一塌糊涂,踏着风骚的脚步,怀着闷骚的情怀,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万花从中,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一直以来,光头都是以翩翩浪子的样子出现的,即便是醉的时候,也是很有风度的醉。有人点水说,神采飞扬的光头平生只醉过一次,而且还是躲在美女的裙子下吐的,而且吐的时候也是很绅士的,连美女的裙子都没有打湿。当然每个地方都需要一根标杆,而光头就是和平乡出去的一根传说中的人物。至于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是神一样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光头哥是不需要华丽的文字去描述的。如果非要用语言描述的话,好吧。“无耻与好色并重,猥琐与下流齐飞”,也只能是这样了。

从小我就看好“勇哥”,当我和他小小的只有桌子高的时候,每天走很远的路去打游戏机,即使回家被老爸打的呼天抢地,第二天也还是照样要去玩几把的,在当时,那是一种信仰,坚不可摧。当然最让我崇拜的是勇哥从小就开始泡妞,至今只有错杀的,还没有放过的。你想象一下,一个漫天霞光的傍晚,习习的凉风中,有那么一个白衣少年,深邃的眼神中弥漫着忧郁的气质,深深的叹息一声,优雅的手指拨弄着吉他,款款的弹奏着“同桌的你”。有多少初开的小花朵就这样沦陷?而现在,勇哥开着彪悍的四桥,微微发福的肚子宣告着发财的象征,迎着阳光的笑容一脸的灿烂,副驾坐着一位仙女样的姑娘。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一直以来,我一直不相信霉运这个东西,但是从“老盆”的气运上来说,不得不说:哦,卖搞的!你很难相信一个人可以从外表上就能看得出天生的一副倒霉像,事实上老盆也从没对不起过老天赋予的那副霉运。喝个凉水塞牙缝,放个屁能砸伤脚后跟,天上掉麻雀屎到头上这些家常便饭的就不提了。至于上街被人当情敌猛K,最后告诉老盆是误会,或者上网上到一半,来了几个街娃告诉他,此路是我开。。。。就更是三天两头了。花钱费米的泡了个马子,喝酒嗑药开房,万事俱备到了关键的当头,那女孩弱弱的说:请遵守交通规则,不要闯红灯。每一次优雅的转身,总是华丽丽的撞墙。顶风撒尿的结果总是湿了一身。老盆注定是茶机上的杯具。

我们这一代人深受网络游戏的毒害,最早接触的自然是“传奇”。说起曾经的热血传奇,自然就想起了方便面加矿泉水,没日没夜的奋战在黑漆漆的小网吧,那黑漆漆的小网吧中总有一个猥琐的背影和苍白的脸庞,那就是“湖老大”!老大玩传奇的那段日子是激昂的坚挺的,同时也是搞笑的。有多强悍呢,听我为大家慢慢道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不知道是两点还是三点,正在梦里烧猪的我被电话叫醒,郁闷间接了电话,听见老大无比震撼的告诉:老子打倒裁句了,快点来,我放仓库存着了,麻痹的运气太牛B了,速度来我跟你舞起。我听了也是激动呀,裁句呀,多么强大的武器额。于是我翻墙从后门溜出去,来到小网吧。看到老大两个小眼里光光的,说要等我们来了再取出来看。于是我们几个凑在一堆,无比期待的盯着亮晶晶的屏幕,老大打开了仓库,重盔。魔杖。井中月……一路路的翻下去。但是裁句呢?裁句呢?我们几个急了,老大颤抖着摸出杆烟,沉默了半天,然后鬼迷鬼眼的对我们说:哦豁,原来我是刚刚做梦打到裁句了!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说的就是“欢欢”这样的小男人。染的不知道是红还是黄的鸡窝头,消瘦苍白的脸庞,尖尖的鼻子永远顶着一副黑边筐的大眼镜。对于女人来说,拥有“欢欢”这样魔鬼的身材那是幸福的,那小胳膊细腿,要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迈着小猫步,扭着小PP,胸前再顶两个小包子,绝对是模特级的祸水了。据说大人们说,“欢欢”出生的时候嗷嗷的大哭,那叫惊天动地。有一次我问道:你出生的时候哭的那么凶干嘛?欢欢说:上辈子我做男人好苦,盼望着这辈子能做个女人。我出生那会,无比期待的低头一看,NND,又完蛋了,下面居然又多了一点小东西,所以俺就哭呗。听了这个强大的理由,我不得不保持沉默。作为男人来说,欢欢也是强大的,还记得那年的李家湾,欢欢风一样的从台阶上跃起,箭一样的连环腿踢到那个强壮无边的胸膛,那人像山一样的伫立,而我们亲爱的欢欢却华丽的得了个仰八叉,愤怒的挥挥手:兄弟们跟老子上。

“吾自出道以来,纵横江湖三十有三,但求一败,至今未果。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古来梁山多好汉,如今和平也有“大王”。大王的人生是不能用华丽来形容的,不管是酒场上还是球场上,总是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武侠的梦,十里长街奔马,快意江湖恩仇;今夜高山流水,醉卧柳巷门口。记得有一次大王实在喝得有点高了,迎着凌厉的寒风,站在黄泥坡的车祸坎,仰天长啸气贯长虹。大喝一声: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老子去也!那无法比拟的气场,宛如神诋临世,常人不敢仰视也!至于事后在医院躺了多久之类的话题,自然是不足与外人道的。总之,心中自有猛虎,细嗅蔷薇,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我想,这大概就是大王。

自古巾帼不让须眉,谁道女子不如男人?天空一声巨响,老娘闪亮登场,即使天空没有巨响,老娘摸黑也要登场。当“陈周大姐”喊着拉风的口号炫目上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世界又多了一个不甘寂寞的女王。大大咧咧的性格,比男人还要大声的语调,无不宣告着,我是只母老虎。其实周周大姐还是长的蛮有女人味,高挑的个头,细长的双腿,柔柔的长发披肩,笑起来时候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不说话的时候,那还是美女一说来的。还记得那年七月的流火,漫天的晚霞下,幽静的小水库被微风轻轻吹起的波纹,周周姐捧起清凉的水花,似笑还嗔的嘴笑微微的拉起一道弧线,灵动的眸子亮晶亮晶的,诠释着小女人那骨子里的温柔和妩媚。至此后,我怎么看,周周姐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尽管每次QQ发的不是滚蛋就是找死!

人生路,踏歌行。漫漫青春,且行且珍惜!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大家切勿对号入座,另外有夸张的成份还希望大家多多谅解。

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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