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咏凉天
唤醒灵魂
仿佛从历史的长河淌过来,周围是洪水滔天,微渺而又酣睡的灵魂在作最后的挣扎。它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痛苦女神降临吧!孤独天使快来吧!狂风骤雨,冰雪严寒,所有大自然的灾难一齐来吧!我张开灵魂的双翼如鼓风机一般在欢迎着你啊!逃离了你,我的灵魂,我成了行尸走肉,我感官的所有欢乐,也不及你那一丝隐痛或死亡前的那最后一下抽搐。我呼唤死亡和绝望。我热切盼望洪荒时代的光临,它是我的真爱。地狱是最美的天堂,黑色的大十字那诱人的光芒蛊惑着我,我愿与你同在。所有的虚荣皆成了最后的动力,你在肥皂泡一样的吹捧上面栖息自己枯萎的灵魂。你像爬虫作最耻辱的爬行,你的双脚疲软无力,它丑陋地旋在一起。散发着扑鼻的奇臭。你伸出你满是恶心的蟾蜍般的斑点的舌头作天使之吻,你用那扭曲的鼻子去嗅那美妙的脚臭。你迷醉,你在欢乐地痉挛,你的所有欲望都融化在这里面了。你当然不会忘记你的最后遗言,梦中的泪斑,催出绝望的种子。你有意无意营造的海阔天空其实是一线天地。你无法驰骋只好一味驱使感情,浪荡地逃避。你希望在宇宙沦亡之日喘着最后一口气,发出垂死的呓语。
感悟于生命的无常。
绝对
绝处总会逢生的,柳暗花明又一村。所有的哲学家都是绝对的,绝对的著作,绝对的词语,绝对的结论,在绝对的尽头便是相对的宁静了。绝对的黑格尔,绝对的康德,绝对的尼采,叔本华,维根斯坦,绝对的萨特等。他们都有绝对的内心世界,绝对的内心体系。
真的有绝对吗?(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月夜哀语
终于又回到深深的悲哀之中了,是偶尔抑或固有的周期之发作。我希望它无限期延续下去,这毕竟是真正的我,我的魂灵,我的所爱,我最宝贵的物品。我用我所有的真心来拥抱这沉睡的哀伤和悲惋。
我突然无声而泣,为所有的一切而无意义地哀伤。“杜陵野老吞声哭”,想来与此哭相当耳。我无法容忍自己平庸下去,如果这样浪费生命还不如去死,死是最高的的智慧。只有不死的人才能体味到这一点。在现实生活的浸润下,我的心生了锈,被钝化了。自然与生命似乎已经远离我的灵魂,再也不能这样活。“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中国人的安贫乐道,实在是狭隘之极。
要么为圣人,要么为暴君。残暴与善良只有一线之隔,就如天才与疯子的区别一般。越需要的东西越拒绝它。越拒绝它,它的诱惑性就越强。萨特和波伏娃可以自由地走向完美,而在我们中国却只能诞生高石一样的悲剧。中国的爱情一言以概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从来也没有真正地爱过,生活过。柏拉图式的恋爱模式在今天仍有很大的市场。
极端的克制导致极端的放纵或者疯狂或者崩溃。
文学上的探险是尝试。我们只能进行想象尝试,极端的自我封闭,把自己驱向无垠的内心世界,那就成了哲学或荒诞文学的思索了。或许只有这样一条崎岖小径可走了。封闭,绝对的封闭。“请息交以绝游”,“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尤利西斯,我的梦想,我的向往。一定要占有它,为了下卷为了那庸俗的不堪入目。让自己卑贱、粗陋的心得到片刻的满足。一个人的二十四小时,意识流,那种极细腻的刻画,现实的陈述,梦幻的呓语,这需要多大的才力,天才的想象力。你无力接近,也不可能接近。高山仰止,你只能仰视,可是又多么的不服气。
- 文学上的探险是尝试。我们只能进行想象尝试,极端的自我封闭,把自己驱向无垠的内心世界,那就成了哲学或荒诞文学的思索了。或许只有这样一条崎岖小径可走了。封闭,绝对的封闭。“请息交以绝游”,“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2013-07-27 1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