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悉尼
2004年4月,我有机会参加政府组织的考察团去澳大利亚等地考察教育。我很明白这是上级领导在我离任之前的最后一次安慰性安排。我当然是很感激的。
4月5日18时20分,我们乘坐中国东方航空公司的MU565航班,从上海出发飞向澳大利亚,4月6日9时30分左右到达悉尼。
一、悉尼歌剧院写生
一下飞机,我们就被陪同人员带到麦夸里夫人角(Mrs Macquarie’s Pt)。麦夸里夫人角确如人的大拇指伸入杰克逊港(Port Jackson),内面是法姆湾(Farm Cove),外面是伍卢穆卢湾(Woolloomooloo Cove)。其实,这里是一个公园,是悉尼皇家植物园的一部分。这是为了纪念澳大利亚总督麦考里和他的夫人而建的。当年麦考里回英国去了,麦考里夫人就每天到这里来看望,她等待着丈夫的回来。公园里还留着麦考里夫人每天要到那里去坐的椅子。这是夫妇情深的见证,后人怎忍心搬掉它呢?这里是悉尼的新婚夫妇喜欢到的地方,许多青年情侣都到这里来拍婚纱照。谁都希望自己的婚姻是美满的,天长地久的,感情深切的。这公园树木葱郁,走在公园里就好像有人撑着巨伞跟随你为你遮阴。这里三面环水,抬眼北望,是港湾对面的高楼大厦。海面上风平浪静,时有轮船驶过。公园里有许多各色各样的鸟。这些鸟儿时而飞翔追逐,时而枝头嬉戏,时而相和鸣唱。
站在麦考里夫人角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西面贝尼朗岬角上的悉尼歌剧院隔着法姆湾入目而来。悉尼歌剧院以极其别致的造型吸引着游人的目光,也吸引着全世界艺人的情思。有多少艺人期望着能够在悉尼歌剧院献艺。艺人们以能够在悉尼歌剧院献艺为荣耀。中国的宋祖英曾在这里放声歌唱,据称唱出了中国人的志气,博得了人们的赞誉。我想宋祖英之所以能够登上悉尼歌剧院的舞台,是有中国十三亿人民作后盾的。中国人在各方面都开始露头了,被人看成是劣等民族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中华民族与世界上其它民族一样都是优秀的,否则在生存竞争中怎能繁衍发达繁荣昌盛呢?
在麦考里夫人角隔水观看,伸入港湾的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的外形活像成熟得爆开了的巨大硬壳果的外壳,又像张开的船帆,当然也有点像海中贝壳类动物张开的壳。如果仔细观看,可以看出最靠近我们的是三片巨壳面向北方(我们的右方),一片抱着另一片。与这三片关联的还有一片小些的壳是向着南方的,也就是背着港湾的。越过这四片巨壳,还有更大的四片巨壳与之平行竖立。其中的三片巨壳也是向北的,即向着港湾的,另一片也是向南方。在我们的左角,也就是在西南角,还有小得多的二片壳,一片朝北,一片朝南。可以想见悉尼歌剧院是由这三组建筑组成的。(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蓝天下,漂浮着白云,白云飘向高楼林立的天边。歌剧院如乘风破浪的巨舰驶向大海,后边(西北角,也就是我们的右边)彩虹飞起,那是悉尼湾大桥。海面上有各式船只随行。这是一幅多么壮观的画面啊!
远看不过瘾,我们就快步绕过去近看。我们在法姆湾岸边绕行,其实一直在皇家植物园里行走,走过州总督府就到了悉尼歌剧院。虽然我们逼近了歌剧院,然而我却发现,我们所看到的歌剧院反而没有了远看的那种壮美,那种空灵,那种神韵。我们只看到高高的台基,别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我们进不了歌剧院的门。但是我们知道了,歌剧院的三个部分的功能分区。东边那四片壳下面是歌剧厅,西边那四片壳的下面是音乐厅,西南角那二片壳的下面是餐厅。我们的所知仅如此而已,于是我们也就不再流连,向南去了海德公园。
二、看看悉尼的海湾和海滩
悉尼是浮在海上的,所以海湾很多,据说有一千多个。很自然地悉尼的海滩也很多。尽管海湾和海滩很多,而且各有特色,值得我们一一去看,但是我们却只能看看其中的一二个。
午后,我们首先驱车到邦代海滩(Bondi Beach)。“Bondi”在澳大利亚原住民的语言中,其原意是“激碎在岩石上的浪花”。可以想象,蔚蓝的海水扑向岸边,击在岩石上,即刻粉身碎骨,同时涌起洁白的浪,要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真是五彩缤纷,壮美绝伦。我们来到海滩的时候正是阳光灿烂的好时光。很细很细的沙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沙滩上,玩沙的人很多,许多人躺在沙上晒太阳,他们大多带着伴侣。也有许多人把自己埋在沙里。有一个小男孩挖了一个很大的沙洞,看来他是想躺在这沙洞里的。也有许多人在海水里淌水。赤脚踏在沙上很柔软。此时的我,身随同伴,面浴海风,头顶骄阳,脚踏柔沙,神飞蓝天,无比惬意。令人遗憾的是,我在这里依然没有看到有人玩冲浪。玩冲浪应该是很刺激很有英雄气概的活动。记得有人写钱塘江的弄潮儿立在潮头,而能够做到“手把红旗旗不湿”,这里的冲浪者能够做到吗?我很想看看。
看了邦迪海滩,我们就驱车先来到华胜湾(watson bay)。华胜湾的东岸有一个岬角。这个岬角地势较高,临海处是悬崖。站在悬崖上向后看(即向西南看),可以看到悉尼大桥、悉尼高塔和悉尼歌剧院。站在悬崖上向左前方看(即向西北看),可以看到海港对面的海湾和建筑。向右前方看(即向东北方向看),则是浩瀚的大海。海水是深蓝的,渐远则渐渐趋向青黛色。海面微微起皱,好像风平浪静,然而在悬崖边上,却拍打出了翻飞的雪浪。这里,悬崖如削。悬崖是由一层一层铺得平平整整的岩石构成的,在海岸边又呈犬牙错互状。这既规则又奇特的结构,正好像是人工铺起来的,然而我们却明白显然这不可能是人工铺的,那是大自然造化的功业。假如这海岸边没有这用层石整齐铺的悬崖,我想这海湾就失去了灵性,失去了特色,当然也就没有了奇特的美感。我看过一些海岸,几乎都是由笨拙的巨石构成的。层石铺成的海岸,虽然很美,但是难免有些不安全感。我们站在海岸上,总觉得这叠起来的海岸会被海水冲垮,心里总有点不踏实。其实这仅是错感,任凭岁月的风雨如何吹蚀,这海岸总是那么牢固地壁立着。人这种动物就是有点奇怪。好东西摆在眼前,总是会担心其失去,或者担心其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正好像娶了个漂亮的太太又会担心其会被人抢去,骗去、诱去,或者会自主地红杏出墙那样。
看了华胜湾,我们再来看玫瑰湾(Rose bay)。玫瑰湾呈现一个比较规则的圆弧形。这里海鸥很多,帆船很多,皮艇很多。整个海湾几乎都挤满了帆船和皮艇。海湾的上空海鸥飞旋,用照相机随便一照,总能留下几只海鸥飞翔的英姿。岸边的电线杆上就站着五只海鸥,它们正在交头接耳,好像在讨论什么问题,或许它们是在总结今天的收获并安排明天的行程。我用照相机留下了它们的靓影。正是晚霞飞起的时候,海水染上了金黄。隔着海湾的对岸是连绵的两座小山包,有点黝黑的山蒙在红的光影里,山中有不少若隐若现的别墅,那是富人居住的区域。澳大利亚的富人与夏威夷的富人一样,都喜欢安居在海边的小山上。在那里,这些有钱人可以面对广袤的大海,既能饱览大海的波涛起伏,又可欣赏大海金波荡漾的万顷平畴。在这样的地方安居,既有宽广无涯的视野,又能有居高临下优越。小山包背后的悉尼高塔现在正静静地耸立在夕阳里,它热情地迎接着万千归帆。同样地,它也会亮丽地矗立朝阳里,祝福着远航的人们平安幸福。玫瑰湾是美丽的,真有玫瑰那样的丽质和魅力。
三、夜晚的悉尼港口大桥
我们入住的饭店在北悉尼。推开房间的窗即可见东边那半个南悉尼的面貌。夜晚的悉尼万家灯火,色彩缤纷,高低明灭,远近辉煌。尤其是眼下的悉尼港口大桥(Sydney Harbour Bridge)更如通天的仙桥引人入胜。
悉尼港口大桥经过八年的努力建造终于在1932年3月建成通车。据说这是当时世界上最长的长翼桥。桥身长502.9米,连同引桥则长1149米,宽48.8米,有8个车道,2条铁轨,1条自行车道及1条人行道。一般情况下,海面到桥面高58.5米,万吨巨轮可以从桥下通过。悉尼大桥是单拱桥,钢结构的拱架跨度为503米,拱架由两个桥墩支撑。桥墩高12米,两个桥墩上还各建有一座塔,塔高95米,全部用花岗岩建造。游人可以攀爬到拱顶观景,这是很刺激的一项活动,但是我们没有去体验攀爬的苦楚和乐趣。
我们从窗口看出去,大桥的桥墩通体金黄,拱架上方网状的灯火通明,好像银色的长龙在拱架上游动。桥面上排满了汽车,远远看去,这些车就好像在梦幻的世界里悠游着。桥墩的金黄色映在港面上,海港里划出了两道宽宽的金黄光柱。左前方(东南方),悉尼歌剧院依然如海鸥张开白羽跃跃欲飞。右边,万家灯火如满天星斗同时抖落在一处。
看了这光景,我们情不自禁地起步到桥上去走走。所好,我们的住地离大桥不远,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达。我们在人行道上闲步。人行道足有三米宽。站在桥上,身临其境,我们大家都有一个感觉,好像自己正在踏着彩虹飞升。从桥上看去,港面上七彩纷呈,闪金耀银;歌剧院正如沉思着的天使;悉尼塔(Sydney Tower或AMP Tower)在夜幕里发着光,犹如北斗星指引着人们前进。
夜晚的悉尼港口大桥是多姿多彩神奇美丽的,如我之拙,目难能收,笔难能描,如此草草记之,聊作留念而已。
四、船行悉尼湾
悉尼是浮在海面上的,所以不乘船到海上去看看悉尼总有遗憾。于是我们就去作悉尼湾船上游。游船码头在悉尼湾的谷底,叫圆环码头。在航船码头,依然可以看到悉尼歌剧院。在圆环码头,我们是从南向北看歌剧院的,我们发现东边那片向南的壳最小,西南边那片最大。从东边看歌剧院看不明白这三片向南展开的壳的大小的。
游船在波光粼粼的海湾水面上行驶,岸边的建筑接踵来到我们的眼前。最先引人注目的依然是歌剧院。在海面上看歌剧院,那展开的白色的壳犹如海鸥展开的翅膀,歌剧院就像在海上飞翔的海鸥。如此庞大的建筑,在海上看去好像很轻盈似的,建筑师的别具匠心令人敬服。一转身,悉尼大桥来到了眼前。在海面上看悉尼大桥,尤其显得气势恢宏。当你抬起头来看那大桥时,这半空中架起的飞桥会使你震惊。这似乎是通天的桥,人们可以通过这桥升上天堂。这又是此岸通向彼岸的桥,有了桥,原本隔绝的两岸就可以想通了。有些时候这桥是在天空的,有些时候这桥是架在水上的,有些时候这桥是架在人的心中的。人间是多么需要桥啊!一幢又一幢大楼接连入目,我说不清这些大楼的功能是什么,导游快速地解说着,可是我却来不及听进去。
游船前进了,许多海滩也随之来到眼前。当我们从其中的一处海滩外面经过时,导游特别征询我们的意见,他说:在那个海滩上玩的人们不管男女都是裸体的,而且男女在一起,要不要去看看。不知道大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口头上没有人主张去看看,当然也不知道导游说的真不真。我们的船就从外面轻轻地过去了。麦考里夫人角依然来到眼前。在海面上看麦考里夫人角,郁郁葱葱,犹如一座山林。
阳光下的海面闪耀着金银,但是阳光下的悉尼的大楼却并不多彩。我想要是在晚上乘游船看景,看到的肯定是五光十色胜过瑶宫的胜景。
五、参观悉尼的学校
在悉尼,我们参观了布莱克赫斯中学(Blakehurst Higt School)和悉尼大学。
上午八时许,我们来到布莱克赫斯中学。接待人员把我们引到学校的接待室,校长在那里等我们。校长是女的,看上去好像具有欧洲中年妇女的特点,只不过个子并不很高。当然欧洲的中年女人到底有些什么特点,我可真的说不上来,这里说的只是直觉。这位女校长很热情,她首先向我们介绍她们的学校,然后就商讨我们的访问程序。这所学校是悉尼市的名校,但是校舍看上去大多是些简易房,占地面积也不大。看来在澳洲,评价学校的标准肯定不在校舍的豪华与否和校园面积的大小。记得访问美国的学校时,我也有这个感觉。学校的办公场所简直可以说简陋之极。几个人挤在一起办公,而且空间也很小。那可能是因为她们并不要求坐班,所以办公室里并非总是坐满人的。
我们的第一项工作是进课堂听课。当我们从接待室出来走向教室的时候,我发现在学生活动区的一块黑板上有一幅欢迎我们的画,是学生创作的,很有新意。黑板右边的顶上画着七颗梅花图案,这七颗梅花图案的排列呈弧形。梅花图案的下方,写着四个中文字“欢迎光临”也排成弧形。中文字的下方,写着英文“WELCOME”。在英文字的下面正中位置写着”to”。再下面分两行写着校名,上行是“Blakehurst”,下行是“Hight School”。黑板的左边,画着澳大利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上画着五颗五角星,一颗大星四颗小星。在澳大利亚地图上画着国旗图案。在两幅地图之间画着梯子一样的桥梁。只不过学生们把位置搞错了,中国在北半球,应当画在北面,澳大利亚在南半球,应当画在南面,可是他们却把澳大利亚画在北面而把中国画在南面。或许这些小孩们也有一种狭隘的爱国心,他们觉得应该把自己的国家画在高处,所以就把澳大利亚画到北的方向上了。因为习惯上是右东左西,在竖起来的黑板上,南方在下而北方在上。无论如何,学生们能有这样的创意,还是给人以深刻印象的。我去听数学课,非常乏味,教学内容极其简单,可是学生好像缺乏领悟力,课堂作业大多数学生无法完成。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是白色人种的孩子,没有看到黑人的孩子,但有黄种人的孩子,其中就有几个有中国人。听了课以后,我们观看学生的课间集会,与美国的学校相似,有老师讲话,都很简短,有学生表演,表演的节目也不长。校长陪着我们观看。
观看了课间集会后,校长引我们参观学生阅览室,阅览室在另一栋楼的二楼,面积较大,书籍也不少。他们把书籍摆在四周,中间全是阅览桌。参观了阅览室后,我们就坐下来商谈结为友好学校的事宜。两校商定,定期派老师和学生到对方学校交流学习。我们还搞了一个简单的签约仪式。仪式结束后,已经到了用中餐的时间了。因为要先保证学生用餐,所以我们还有少许时间自由支配。我们就去看学生的就餐情况。学生没有餐厅,大多数学生就蹲着用餐,当然他们的中餐很简单。我们就在阅览室的一角用中餐,校长和一些老师来陪同我们,中餐的内容照样很简单,不像中国人招待客人非到饭店摆盛宴不可。
参观了这所名校,我感觉到中国的学校与他们的差异在与办学理念。就教学内容说,我们的教学内容要远远多于且难于澳大利亚同年级的教学内容。从中看出,我们重于内容的学习,他们重于人格的培养。他们放手让学生活动,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事,只要这事不影响别人即可。而我们则集中力量解决教学内容问题,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解题。另一方面,我们重校园建设,他们重师资建设和特色的培育。
看了中学,我们再去看大学。悉尼有五所大学:悉尼大学(The University Of Sydney)、悉尼科技大学(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ydney)、西悉尼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Sydney)、新南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和麦考里大学(Macquarie University)。因为我们有校友在悉尼大学任教授,所以我们去了悉尼大学。
悉尼大学在悉尼市的位置偏于西南部,我们事先与校友取得了联系,根据他的指点,我们很顺利地到达悉尼大学。校友章良炽教授已在大门口等候。我们跟着他在校园里的小湖边步行,他一边带路一边介绍。据他介绍,悉尼大学创建于1850年,是澳大利亚历史最悠久和最负盛名的大学,在世界范围内亦是最优秀的高等学府之一,被称为“澳洲第一校”。 自建校以来,悉尼大学为澳洲和世界的人类发展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以有“南半球的牛津” (Oxford in South Hemisphere)的美誉。悉尼大学的毕业生中有澳大利亚前总理John Howard、 Gough Whitlam、 William McMahon,诺贝尔化学奖得主John Cornforth、世界银行总裁James Wolfensohn等。悉尼大学目前的在校学生达到40000人,也是澳大利亚最大的高校之一。 我们绕小湖边走了半圈,章教授就觉得由于校园大,这样步行不方便,还是乘我们的车走。于是我们又坐上车,根据章教授所指示的路线走。过了一会,他就把我们带到建成于1857年的老校舍前面,我看这也是学校面向社会的正面。这校舍古色古香,具有欧洲传统的建筑和文化特色。我们走上数级台阶,就看到了一大片草坪。草坪中间有一条很宽的通道,通道一直通向高高竖立起来的门楼。要过门楼,还得上几级台阶。上了台阶穿过门楼下的卷洞,就到了校内。里边又是大片草坪,四维都是二层或三层古色古香的房子。我们在校园里摄影留念后,没有再进一步参观,就随着章教授去他的办公室看看。章教授原在英国剑桥做过博士后,又在日本的大学做过研究,现在是悉尼大学他这个领域的带头人,是博士生导师,又是这个实验室的主人。可以想见,在他的办公室除了书之外,是很难找到别的什么东西的。我们到他的办公看到的与想象的完全一致。办公室布置之简朴,就同章教授这个人一样。一看就知道,章教授是一个实在人,他没有魁伟的身躯,却有一双精灵似的炯炯有神的眼睛。面带微笑,言语不多。说起他自己来更是谦恭之极,不愿多谈。在他看来,成就只不过是当时的一种记录,很平常。不像有些人一得意就忘乎所以夸夸其谈,大摆其显耀。他说,如果家乡的学子有谁愿意到他所在的学校读书,尤其是读研究生,攻读博士,他都愿意帮助联系,尤其是读他专业的博士,他就有一定的招生权。无论今后有没有人去,听他这么说,我们都很感谢他。同时,我们还参观了他的实验室和相关联的工厂。章教授的时间很宝贵,我们也就不再打扰,告辞出来了。悉尼的大学我们也算参观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