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想
似乎有些日子没有动手敲几个字了,大脑空白的要命,努力回忆着过往的一切,极欲表达于字面又觉不妥,那刻竟是被困惑与肤浅所困扰,习惯了简单、直白,却要被外界强加几分忧愁,不免产生些不适应,难免唠叨多了些,这唠叨一多总会讨人嫌,不管出发点为何,终归会如此一般让人生厌。
曾尝试了关闭QQ,从上月的十一日到今天,原因只是很简单,有很多Q友会发了私信于我,言及生活中为何会有如此诸多的感想?是否会有消极或积郁于心?更有甚者直言一个男人整天无病呻吟,时间久了肯定是无病也带三分“病恙”了!
我不会否认,于这些问候或探讨之前,我总会将一日中的十到二十分钟当作心情的释放点,会选了临窗拎了小凳,迎了朝阳,拿了本书,于茶香四溢中享受来自于另类世界的纷芳。将这种生活方式告之好友,好友似有些惋惜,这大好时光竟浪费于不值的花草阳光中,真的是老了!
于是我便会多了几分自嘲,也可定义为退休老头!也不怪好友叹息,这种养花,遛弯,晒太阳,看书或喝茶的无聊生活方式,也只有退休才会 拥有,或称为退休才当独享,看得出友人的惋惜中包含了叹息。
说不写当然不是没有得感想,只是感想多的无以表述,竟不知如何下笔才好。这种多而乱的思想困扰了思考,束缚了思维,让自己有一丝隐忧,一种惧怕。
也是这种惧怕让我想到女儿言及她的梦境,也许是思想压力太大吧,当然这种大的压力主要源于学习我不是个太严格孩子要求的人,仅管一脸严肃的长相,但女儿还是会少了几分对我的畏惧,也会说些自己的学习生活中的琐事于我听,我也乐得听来。(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在少了童年应有的活动与童真的快乐,无疑她们的童年是黯然无色的,所以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总会匀出些时间让女儿干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女儿的梦,多少影响了她的心情,那个自己待了一年多的小屋,那个女儿喜欢的学校,都是梦境中的地点,而这几处地方无一不与学习相联系,自然地这种梦之惧也逃不脱学习的压力,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真正给女儿讲梦的成因,又联系些时空知识,尽量将解释高深些,又会被一句:毛主席说过封建迷信要不得,所打断。
于知识和科学面前无疑女儿是对的。
提到梦我便会想到我退休的几位师傅,也是在他们退休前,因为居住条件所限,宿舍不是很宽敞,往往下班早了便无处可待,就要与待班的挤一屋子,常常是三四个人挤于一屋,故事也是发生于这居于一屋。我们的宿舍是建在铁道边沙漠旁,而西北的殡葬习俗之一便是选了类似我们宿舍之外的后山下葬已逝亲人,所以这宿舍外围在没成为工业园区之前是少有人往来的,只有清明前后才会热闹些。我清楚地记得兴建工业园区迁坟,宿舍五十多米处仅一家就迁走二十多具棺椁,也是在那时才知道自己曾独自散步的野外其实是不孤单的异界。
难怪当初初到此地宿舍只有我与师傅,我欲选了把边面山而居的房屋休息,而师傅却似有难言之隐,极不情愿地睡在旁边,其实我当初只是怕吵,怕他会打呼噜影响我看书和休息,而没休息多久我就被师傅的惊呼声所打扰,他推了门进来,带着恐怖的表情,并说能否让他也睡在我屋…
理由很简单,月圆星稀,几丝风吹动了窗外的垂柳,映白了远方的山,他有些惧怕…
那件新购得靓装暗自欢喜,穿了走向阳光,欲让裙摆飞舞,留下一抹微笑于这暖冬,她却变了脸,不念一份情谊,扯了脸,合了风婆恶狠狠地对了你,吹乱了你那舒展有序的发型,刮脏了你的衣衫,一切似乎来的那样突然,让你感觉这是冬对你的嫉妒,成了心让你难堪,大抵它们都习惯了那冰天雪地,喜欢看花容失色 总会于这样的天气,或者说这样的气象预报前准备好了厚些的棉衣,尽量套些于身上,以防冻着。但每次都未曾看到变天 ,我不是很习惯受约束的人,尤其在穿着方面,只要得体舒适便可,所以总会在冬天来临后很久还衣衫单薄,可能这一方面也与“春捂秋冻”有关,但更多的则是习惯了衣着的简约干练,受不得半点约束,再者工作的性质,场地的条件也容不得穿那样厚实,毕竟行动上就显得迟缓笨拙。
这样想来就有点抱怨手机天气预报,埋怨起它的不负责任。开始感觉到热是接班后,往日九点正是气温渐升时,走在车,走廊及驾驶室每一处都冰冷的要命,就算穿了厚的衣服,戴了棉手套,还是能感觉那股寒气隔了棉衣和手套透了出来,虽说感觉不到户外的风声,但透过机车车体缝隙而来的凉风还是让你感觉到一丝寒意。
开了暖风,看了水温慢慢升起,心中也会暖和起来,这种场景似乎更多的与心情有关。即使天再冷,一般也不愿开启电暖风,我是喜欢清静的,而那电暖风虽比水暖来的快,却要比水暖风扇噪音大的多,常常是暖未取人已吵得要死。
而今天这样的天无论如何也算不到变天的行列,当然目下是没有那要变的动向了。所以昨夜所听预报就显得多余,甚而有点变本加厉,厚厚的棉衣臃肿地包裹了身躯,浑身透着燥热,难于行动洒脱。偏偏工作又忙,竟感觉有点无奈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