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芦苇有一样的线条

他们一笔一划地打捞

名句空旷的大身

妄图捕获一条深潜的鱼

看鱼的嘴里能掏出点什么

鱼腹剑 或青石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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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水性的芦苇

往来于两岸的平常之间

有时替水面下鱼出气

时而作鸟雀温暖的冬床

也给眼睛亮出一个起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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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淡 芦花也就飞了

墨浓时 水底的动静变大

鱼 吐出了什么

你哈了一口气 江面

有船突破冬雾撒网的吁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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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 鱼藏起自己的骨头

一个符号看上去多美啊

但又能逼问出甚呢

书页纹理 风吹的痕迹

潜入打捞者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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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015.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