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被车灯,
刺伤了眼睛,
才会称赞路旁,
泛起泡沫的小河。
我一定是被钢筋,
缚住了双腿,(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才会迷恋池中,
剪去翅膀的天鹅。
我或许还被浮尘,
蒙蔽了心胸,
才会怜惜起,
雾天之下孤零零的树,
纳罕树上还有着,
孤零零的巢窝。
我不知道我是谁,
有一瞬间,
我以为谁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