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路边看花的男人

你看起来

是安静的

安静得

如同午夜墙上的壁钟

只是一字一字嘀哒嘀哒地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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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宋词里走出来一串又一串美女

如葡萄般

晶莹剔透

坐在路边看花的男人

已经渐渐老了

因为儿子大了

那天在校门口撞见小男孩跟他女同学有说有笑地走来

父子俩同时就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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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岁的爷爷奶奶总是在黄昏时搀扶着

他双手捧起她那只木讷的脚

帮她跨过小区的大门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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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中的情人

无意识地就想起了那只凤冠霞帔的精灵

那只叫醒春天的布谷

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