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想
他们都说,风是远的啊,触不到的啊。
那有什么是近的,什么是触得到的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愁绪,打了个牢实的结,又忽的散开来,乱成对杂散的麻。
天为什么是一个颜色的呢?
窗的那头是灰。这头还是灰。慢无母的地徐徐铺在头顶,它,为什么不是彩色的呢?
我站在这里听课,写作业,纠结与分数,活在这世上,是为了什么呢?或是仅仅是大脑在运转,心脏在跳动,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吗?(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风,会哭吗。
它吹落叶子野蛮踩踏的时候,有没有过想哭的冲动呢?连眼角,都不曾眨一眨地吗?
那叶子呢?
会唉声叹气么?会怨恨风的无情吗?
那土壤呢?
会心疼,会感到不舍吗?
那小树呢?
那目睹这一切的我呢?都是麻木而毫无情感的吗?
心上这沉甸甸的,是什么呀。
天,能看见这团稀乱的杂物吗?不会么?也许会吧。
我。
为什么偏偏盯着楼顶上的避雷针发呆?它那银灰色的尖锐划开玻璃似的天空,硬生生的,我似乎都能听见及垃圾啦的声响。
水泥地上那棵树的纸条,被人修剪过吗?
教室里的这些东西,使他们想摆在这里的吗?
为什么呢?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令人摆布的,机械而没有腔调,压抑着空气里的喧嚣。
原本那么美的雨,那么温柔地春风,被说是春姑娘的裙角,不是很美的吗?
可雨,是小冰晶或水蒸气熔化或液化的小水滴,春风是•••••••
为什么呢?
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只是为了打破那种幻想么?打破这种无法言喻的美么?像用墨水涂破一张白纸般自然么?哦,对了,白纸本身又没有颜色,它只是能反射所有的光。
天,应当是蓝色的吧。万物,都应该有自己本身最纯真的样子吧?
那,我呢?我,原该是什么颜色的?七彩的吗?
总有人要赢的,那,为什么不是我呢?
•袅袅罗烟轻晕色,酒入愁肠,月洒青墙,独梦惊醒雨微凉。 此夜孤影无人赏,零落残花,私忆未央,独思量,念玲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