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傻叉岁月(中部)第二十四节烈酒的味道

10-26 作者:羽毛

金秋十一劳动是必不可免的,两天的劳动让我手指麻疼,它好像始终提醒着我,这就是我原来的本色,如果不能走出去,那么我就将面对着这块耕地走回来。

十一过后首要的事件就是拜访老九,带上家里的几项特产早早的回到学校,见到老九的时候,老九正在和师母在屋子里聊天,老九的新房子确实比旧居好多了,长方形的格局前后长两端窄。寒暄一番老九说我太客气,我回上学两三年应该看望下尊师,老九拉着我中午要和我喝一口,往日里老九严肃的形象一改温和,我眈眈兢兢说自已还会喝酒。

“不会喝可以少来两口,我和你说今天这酒是我自已调配的葡萄酒,味道好得很,你小子算是赶上了。”老九面带微笑地说着。

“你老师啊这葡萄酒可真是整好一阵子,这次很成功,今天你尝尝。”一旁的师母边炒菜边说。

“啊..哦..那好吧”我拘束着点着头。

正说话间进来一位老者,高高的个子枯瘦的面容,一身旧大衣满茧的双手脸上还戴了一副老花镜。(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老九连忙招呼着说:“大哥,来来来,过来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学生,今天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来喝酒呐。”

老者一瞧我,我们相视一笑,原来是老相识,校门前修鞋的那位老人,老九一看即然认识就不显得尴尬了,自如的相互聊了起来,聊到了老家、聊到了务农、聊到了过去的生活和现在的境遇,我也只是半听半掩,最后聊到了葡萄酒,老者听了说早就想尝尝啦。

话到此间师母已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老九也把自制的葡萄酒拿了过来,首先是一人一杯(二两半量),原来这葡萄酒是白酒里泡的葡萄粒,葡萄发酵后与白酒参杂在一起芳香甜润可口,老九边夹菜边说:“来来来,吃菜吃菜,尝尝酒小来一口。”

话说这葡萄酒真是不错,一口甜一口香最后一口就是火辣辣,不会喝酒的我只管一口口泯,我这小酒渐渐消耗过半,老九和老者一杯已晚完,续的第二杯已开始,酒香人醉话题也渐渐的打开了,我也上了头迷迷糊糊的倾听时不时的插两句。

老九说起自已上高中时的生活,也是穷苦出身,家里一切都是为了自已,冬天的时候自已发烧感冒都不去诊所,自已买点去痛片挺一挺就过去了。老者也跟着回忆那些日子,的确是艰难的一段,不过还好的是老九最终考上了师范最终来到了高中教学,这些年家里算是没有白白付出。老九边聊边喝着酒,我能想象到他那时的境遇,比起现在的我们,条件还要恶劣一些,老九还羡慕我们现在的条件,如果放在他那个时代,那该多美好啊。

时代不一样造就的环境也不一样,老九的时代考上了大学还管分配现在考上了大学工作只能自已寻找,老九的努力换来了幸福的今天,楼房、让人羡慕的双职工白领工作。

老九接着说:“小梁子,坚持是最重要的,求学这条路不走好,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挺一挺就过去了,挺过去了就是海阔天空。”

杯中的酒渐渐见了底,老九这葡萄酒着实有一股猛劲,比起酒魁小烧更烈些,借着酒劲我也放开了自已,微笑着说:“老师,你放心吧,我会坚持的,老师你这酒真好,香!不过我喝好了有点晕。”

“这小伙子有点意思,咱也不喝了,休息一会喝点水”老者脸红扑的说。

老九吩咐了师母撤下了饭桌自已拿起了茶壶,泡了一壶茶,没等泡开我忙说:“老师,葡萄酒真不错,今天的菜也很香,我有点上头了,我得回寝休息休息,我得先走了,老师您留步。”寒暄了几句老九把我送出了门外,迎着小风我径向走回了自已的小窝。

回到了寝室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呼呼盖了上了被子,酒劲着实大的很我这一觉便睡到了晚饭时间。睡梦中我被惊醒,梦很离奇,“正当我睡的好好的,有人敲我窗户,我迷迷呼呼起来仔细一瞧原来是微微,她微笑着向我打着招呼,让我出去陪她玩耍,当我出来的时候我还傻笑着,问自已怎么跑到女寝这片来了,拉上微微顺着月亮门赶紧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千万别让老师看到啊,我们来到操场上聊天、跑步,说说笑笑,突然就变天了下起了大大雨,而我们又着急着往回跑,东跑西跑可算是跑到了月亮门我迟疑了,这不是女寝么!我进还是不进?微微拉着我一头就跑进了月亮门,可惜的是怎么找微微的寝室,就是找不到,那扇铁皮包着的木门再也不见了,微微伤心的哭了起来问我,我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微微突然间这么问我,我感到莫名其妙一时语塞,正当这时微微的爸爸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硬生生的把微微拉走了,边走边狠狠的说回家去回家去,微微一只手被爸爸拉着一只手向我伸展哭喊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可是望着微微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在原地动弹不得,雨水和泪水参杂在一起灼伤着稚嫩的脸。”一时间被惊醒脸颊上还泛有泪花,我努力着坐了起来,窗子的外面天色已经渐黑了起来,我把紧了被子静静的看着窗外,为什么世事造化弄人啊。

十月的天气干燥烦闷新的环境产生了新的矛盾,这一天男寝四层物体间碰撞的响声特别的大,小小的走廊里挤满学生,人群中心处有几个人正在叫喊着暴着粗口,脸盆木棒正在往对方身上招呼着,其中一人小寸头瞪大的眼睛迷彩着身,原来是劳改。对方也不示弱黑叉的一个高个子,两人不知因为什么在较量着,不对,双方武斗过程中还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身躯,帅帅的高个子一拳打在了对方的颧骨上,是大个。三人扭打在一起,没过多时两人的团队已占了上风,对方的高个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而围观队伍中他的队友迟迟不敢靠前,只见高个子连连求饶以后再不敢、以后再不敢,劳改脸上也挂了彩,怒指着对面的人大吼道:“一个个给你们惯的,都给我老实点,散了散了。”说完人群各自回到了自已的寝室。按理经历了高一高二的沉淀,高三的学生性情应该稳当了不少,可还是总有一些学生爱撩闲,仗着自已有个好身体欺负欺负这个撩势撩势那个。这段期间劳改正在上火,听说是因为暑假的时候来补课,和当时校内一时名起的鱼雷发生些口角,结果两人一言不合厮打在一起,不幸的是鱼雷失去了半颗门牙、可惜的是劳改损失了三千元,三千元当时不算小数目,正好是一年的学费。这次临班的高大个还想借机撩势撩势劳改多次主言语攻击,最终擦枪走火自食其果了。话说这劳改么其实就是性情中人,幽默滑稽有情有义,这次的武斗让我想起近期比较流行的那句话“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更何况近者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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