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是眼睛

眼睛里盛满的是秋天湛蓝湛蓝的故事……

//

我在你的眸子里死去整整两年了。

一只小虫。

冷冷发笑的是你，那笑齿后发出而滞留在唇线里。（好笑么？好笑的事多如牛毛。）

目光冽冽。(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昨夜星辰，惶惶恐恐，留下空白而去。空白，我能填补么？

今夜星辰呢？凛凛冽冽，一如你的眼睛。（有人说，你的眼神温柔似水，水呢？）

枯井深不可测。

//

那路口，有一双眼睛。

幽幽怨怨。

我不敢看你流光掠过的阵阵清波盈盈纯水。

我赤裸裸被你目光溶成一汪清水渗进你的泥土，走进瞳孔走进小门走进未曾涉足的原野……

（我是否纯洁如玉、清澄似水呢？）

原野里我拾到一片枫叶，枫叶上写满深秋的诗行，诗行的边缘，有一条路……

我看见，那路口，有一双眼睛。

//

那远方，有星星在闪烁。

你披着青衫幽幽而来，你的笑靥连同失落的容颜融于夜色，悄然而去。

没有回首。

这是你丹唇微启回眸一瞥的终极判决。

（这深秋的故事就这样定格了。）

恍惚里，远方有星星在闪烁。

有泪，满面。

//

那晚，夜色有梦。

梦中有你摇落的清泪摇落的月色和一担摇落的心事。

泪水竟出奇般纯澄。滴落在黎明里的每一枝草尖儿上。

那每一枚草尖儿上居然都是你的眼睛……

//

小门已经关上。

弱弱地问声芝麻，你能开门么？

（作于1993.8．6，今偶觅得，记于此聊纪那段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