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晚秋（第十九集）
第十九集 爱的信号
又到了放寒假的时候。古月琴一回到家，脸上的笑容时时挂在脸上，如鲜花一般绽开得美艳芬芳。
母亲以为女儿的期末考试成绩提升上来了。结果一问，还是老样子，也就是中等水平。
“月琴，到棉阳读书已经一年了，你的学习成绩还是没有跟上来，你要认真查找一下原因。”
得知这个情况后，母亲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对女儿提了个醒。
“那里的竞争实在太厉害了，我也是用了心的。”(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当初你学文科可能还好些。”
“都是一样的，那里的文科班上一本的也过了半数。”
“你们班上那个古文武这次考得怎样。”
一提起古文武，古月琴脸上泛起了光泽，急不可耐地说：
“又是班上第一名，全校第三名。人家可是‘学霸’。”
“他平时对你还好么。”
母亲没有露馅儿，去年她曾嘱托过李文卓老师要他把古文武和女儿调整成上下桌，让他辅导女儿的学习。
“他这个人不仅学习成绩好，对我也很好，在学习上他帮了我许多忙。要不是他，我的理科成绩还没有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古月琴脸一下子红了。她想起了在学校里和古文武在小游园、电影院里发生的事。
女儿神态的改变没有逃过母亲犀利的眼光，联想起回家以来女儿一系列的反常举止，她旁敲侧击地追问起来了：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他？”
“嗯。”
“他喜欢你吗？”
“喜欢。”
“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没有呀。”
古月琴说话支支吾吾的。
“还没有，一定在谈。不然学习成绩还是跟不上来。”
“难道谈恋爱就会影响学习，古文武不是学习成绩还是那么好。”
“你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是乡里人，只有上大学才有出途。你是城里人，有父母作靠山，将来不用担心工作的事。一旦沉迷于谈情说爱就会荒废学业。”
“他将来会是一个有出息的人，对人真的好。”
“那是将来的事，再说成婚成家要全面考虑量。你现在还小，不谙世事，等将来长大了才知道。你和他是同学，关系好一点没有关系，可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
“我们没有做出格的事，就是走得近一点，我要他帮助我搞好学习。”
“那就好。不然，我会叫你爸把你回转到长郡来读书。”
本来，古月琴就想把自己同古文武相好的事告诉父母亲，想征求父母的看法。想不到，还没有找机会开口就被母亲发觉，吃了一个闭门羹。
古月琴的母亲是传统观念浓厚的家庭妇女，她认为农村里的孩子个人条件再好也不行。要是把女儿许配给人家，今后家庭包袱重、生活习惯不一样，夫妻生活在一起矛盾多。当初别人在给她的儿子介绍对象时，只要是出身农村的，不管女方条件如何好，她都一一给予回绝。
古月琴知道母亲的心思后，就再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古文武的事了。好在她和古文武之间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抱一抱、亲一亲，在长郡这样的大城市在男女恋人之间是常有的事。
她决定在家里绝口不谈情感上的事了，只是按照父母的意愿认真做好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仔细地一想，为什么古文武几次不同意和她真正好，只同意保持兄妹般关系，也是有先见之明的。
“那就看一步走一步吧。反正事情不捅破，只要他愿意，我们该怎么好的还是怎么好，不让人知道，不做出格的事。”
古月琴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她开始照着母亲的意思与古文武玩起了“打排球”的游戏。说是二人在一起谈恋爱可以，说是二人在一起玩一玩也可以，反正该进就进，能退就退，不吊死在一株树上。不是她要这么作，而是她目前只能这么做。
寒假中，在与长郡高中同学交往的日子里，古月琴与他们讨论得最多的也就是个人情感问题。
当时，与她交往比较多的也就二个同学，一个叫张逸飞，是她父亲单位领导的儿子，从小同住一栋宿舍楼，又一起长大读书，现在长郡十三中读高中（也就是古月琴原来就读的普通高中）。另一个叫余丽娟，是在读初中时就认识的同桌女同学，高一时还同过一个学期的班，就住在隔壁的小区里，现在还和张逸飞在一个理科班读书。
古月琴转学后，她和张逸飞、余丽娟经常还有书信联系，彼此交流学习、生活方面的情况。由于住的地方不远，回家以后相互之间还经常窜窜门。
古月琴一看到余丽娟就互相问长问短的：
“丽鹃姐，现在学校的教学情况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前一界毕业生一个班上一本线的就只有几个，那些上重点大学的，大多数都是农村来的学生，城市上的学生很少。尖子生都外流到重点中学读书去了。听说我们这一界还好一点。”
“主要还是生源不一样，学风不一样。在棉阳市一中，一个毕业班上一本线的达一半以上，考上名牌大学的有十多个。像我这样的学习成绩，在我们原来的班还算是好的，到了那里考个中等成绩都吃力，特别是理科知识连班都赶不上了。”
“水涨船高吧，在你们那里的中等成绩，说不定在我们这里属上等成绩。”
“你们那里的同学有开始谈恋爱的嘛？”
“怎么没有呢，在我们班就发现了几对。有些同学本来学习成绩还可以，一开始恋爱，成绩就降下来了。”
“有的纯粹就是为了混个高中文凭，仗着家里有背景，将来也能找个好工作。”
“你上次来信说，有个叫古文武的同学成绩特别好，你同他又玩得好，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我只是同他玩得好，在学习上请他帮助辅导，我妈不同意我在高中阶段谈恋爱。像他那样的学习成绩，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的。”
“看样子，你还是挺喜欢他的，当我是傻瓜。我早就从你写给我的信中猜测到了这一层意思。”
余丽娟当着古月琴的面调侃道。
“有男朋友了，还是一个‘学霸’，要请客。”
“我们只是走得近一点，还不能算男朋友。你有男朋友没有？”
“目前还没有，要是遇到合意的，我会去追。”
“你觉得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好？”
“当然是高富帅那一类。”
“我找男朋友没有你那么高的条件，只要他有才学对我好就可以了。”
“从你写给我的来信中，我早就猜测到了，你喜欢古文武。无语了吧。”
听余丽娟这么说，古月琴脸色绯红。她一时不好回答，就走到她的身边，举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她们在一起谈学习、生活和爱情，共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古月琴越来越坚信：古文武就是自己生活中要寻找的另一半。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百花已经凋敝，唯有小区院子里那株梅花还在傲然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