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亭

03-22 作者:床前明月光

柯 庭

不知道哪一位名人说过,他说:“如果别人待你如仆人,你还待人如上宾,那你就不是善良,而是懦夫。”为了不做懦夫,我必须把柯亭的报应说出来。至于那些因为过分得罪我,而落得过早离世,或者他们的妻子过早离世的,或者是离了婚的,那种报应在我看来确实是太大了,同情还同情不过来,自然就不能够再骂了,也算是留一点口德。

是的,柯亭,你听好了,当年,横峰也许是你的地盘,今天,横峰早已经不是你的地盘了。我就是骂一骂你又如何呢。所谓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这才是一个文人该有的风采,这才是文人该有的潇洒。把这个发挥到了极致的其实是文学大师鲁迅先生,《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就是一个例子。其实,这不光是为我,也是为了许多文人,甚至是为了全天下的文人张目,为全天下的文人保护自己权益的一种高尚的思想,一种不屈的思想,让那些以欺负文人为能事的人也看看,其实文人是最不能够欺负的,甚至是最需要高看一眼或者几眼的。不然,要是全天下谁都拿文人当“手无缚鸡之力”者,那真是没有王法,没有文明,没有正气的了。

柯亭,当年,也就是1995年,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全身都没有几两肉的人。我当时一看这人,心里就觉得恶心。我是1994年4月底到的横峰党史办的,到了1995年6月还是7月,组织上突然从县委办调来一个叫做柯亭的人。其实这人我早就知道,毕竟他所在的县委办和我所在的党史办都是在县委大楼的二楼。我进进出出都要从县委办公室经过。

这个人调来之后,发挥得最好的就是他的那一副缺德的德性。他最喜欢打拖拉机,所谓拖拉机是当时一种颇为风行的扑克游戏。而且,他总是以拖拉机行家的身份自居。这个没有关系,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种浪费时间的玩意,再说,要是娱乐,我的麻将还是打得挺好的。这人在大牌的过程中,最喜欢骂人,他不光是骂我,而且连他的许多同事都要骂的。从起点来说,他好像是有很多优越感,好像他可以随便骂别人的牌打得不好。

也许是为了平衡一下感情,好像骂了人他就给人家补回一点什么,所以他常常要给大家发烟,我虽然也抽烟,但是,毕竟他是副主任,虽然那缺德少才的样子,何以领导人家,但是从组织上来说,他就是领导。我怎么好抽他的烟,可是,他看你不接他的香烟,他会对你怒目圆睁的,这样的话,我也会偶然接下他发过来的香烟。然后,他指责人的脾气就更大了。(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特别让人气愤的是,有一次,就这个无论从形象到品德都很差的人,竟然让我替他到他临时的家——————当时分在大院旁边的两个小套间去拿一个公文包。按理,我是很不想替他去拿东西的,当时,我们这里的主任叶敏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也从来不会让我帮他拿什么东西的,你一个副主任难道就这么大的架子吗?但是,我还是碍于他的情面,真的跑到大院一墙之隔替他拿包了。

按理,替他拿东西过来之后,你就是官位再大,你也该说一声谢谢吧。他不,不但不说,他还颐指气使地吼着:“你是不是把我的包掉在地上了。”我心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这还像一个领导吗?我说:“不可能,根本就没有掉地下。”他还是不相信,还是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难听的。算了,我当时考虑到他是地方上的地头蛇,也就只有默默忍受。

问题是这个家伙不学无术,那种无知的程度你都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有一次,县委办的刘景峰秘书来党史办玩,一番寒暄过后,这个家伙竟然问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他说:“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二十周年还是两百周年啊?”天啊,一个党史办的第二把手,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后来,又有一次他让我替他干事情,和那次拿包差不多,也是反咬一口,我这时候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我说:“就你那个业务知识,说出去都是一个笑话,你还在我面前那么猖狂?”这一句话,也许是他万万想不到的,其实更加万万想不到的是后来一个姓姜的主任,他万万想不到我会对他………,算了,点到为止就行。

其实,横峰的民风还是非常淳朴的,比我的故乡都更加淳朴,绝大多数人还是好的,甚至是很好的,但是,这两个欺人太甚的,我肯定要有所披露。

问题是,我自从回击他之后,他对我就耿耿于怀,常常和我过不去。问题来了,更严格地说是报应来了。他调走了多少年之后的2006年吧,就是那一年,一个路过横峰县的乞丐就在老公安局的门口,对,就在老电影院的门口,那时候电影院已经拆得面目全非了。那乞丐上演的一幕无情的戏竟然被我看到了,当时,柯亭的父亲也走在那个地方。这个乞丐五大三粗,突然一拳就把柯亭的父亲,那个已经快八十岁的老人打倒在地下。说实话,要是其他的老人,我肯定要去扶一把的,可是,这眼前的一幕,让我感慨良多,有同情,也有讥笑。我想,这一幕怎么就会让我看到呢,毕竟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啊,就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是的,按理,这样的事情,我多少该表示一点同情,就像是美国的五角大楼突然被袭击一样,可是,你问问中国人,有几个人不会对“9,11”事件表示开心和意外的惊喜呢。多少中国人当时就大喊“报应,报应啊。”

要不是有后来的事情,也许我就不会对他口诛笔伐,更不会披露在文了。到了2021年,我听说上饶师院的一个图书管理员是横峰人,我觉得,这个图书馆可以联系,要是销售给他一百本甚至更多我的散文集,那估计是问题不大的。其实,我和当时师院的一把手詹世友是非常要好的同学,从初一年级到高二一直是同学,我都没有去找,却找那管理员。管理员还真是横峰人,而且,他替我销售了十本书。谈到家乡,这管理员还是很热情的,给我泡茶让座的,真的挺好。他谈到柯亭是他的同学,而且表示,这个书费会很快交清的。说实话,谈到柯亭的时候,我的心里很复杂,毕竟,要说熟悉,还有谁比柯亭更加熟悉啊,可是,那是怎样一种熟悉啊?我可以想象:我走之后,他一定会向柯亭谈到我到图书馆的事情。是啊,他和柯亭是同学,又都在上饶工作,而且,我又和他是多年的同事,这样的事情,他就是和柯亭散步也是可以谈起的。

结果,原先说好的很快会给我书款的,如果没有人说尽坏话,不可能会那么久的时间才结清——————毕竟仅仅是十本书的钱啊。

所谓一报还一报,是啊,我都是多少报还你一报,是不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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