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宣战————————————说说作家莫说
我的宣战
————————————说说作家莫说
在中国,有个著名作家说,他就是要揭露社会的阴暗面,他甚至说只要揭露阴暗面才是一个作家最好的担当,不然,所谓的作家就只是虚伪和无知。我却要说,这个话要是放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它一定会有一个专用名字,那就是“大毒草”。不错的,它不仅仅是毒草,而且是一株大大的毒草,是一株散布着奇谈怪论的毒草,散布着阴阳怪调的大毒草,是一株臭不可闻的毒草,是一株以猎奇为目标的毒草。
作为毕福剑,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他已经倒下去了,可是,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作家曾经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写作的速度太快了吧,或许是因为在中国,没有谁能够写得过他。这就像是吵架对阵,要是谁的速度慢了,那不是等着找骂挨吗?可是,我从小就是一个喜欢反潮流的人,别人不喜欢的事情,我偏偏喜欢做,不是说在仕途的路上需要送礼吗,我不但不送礼,我反而要对执掌权柄的人给予耳光,这其实就是当代社会最大的反潮流。我觉得这个作家的这一番言论,不但不是一番正确的舆论,而且是一番有着天然反动血统的言论,是一番有着魏延般反骨的言论。毕竟,这个作家旗帜鲜明的辱骂伟大领袖毛主席,旗帜鲜明地诋毁共产党,甚至是旗帜鲜明地拥护日本,那么当下的小日本敢于公开地排放核废水,到底和这个作家有多大关系呢,我不得而知,但如此恶毒咒骂毛主席的,在中国,除了他,好像实在也没有第二个人了。按理,他对于毛泽东主席,不说是感恩戴德,至少是不可以辱骂的。毕竟,以他那个中农的家庭成分,当年能够参加毛主席所创立的人民军队,已经是一个奇迹,你要说的家庭异常贫困,你不但不检讨你自己家的能力,不检讨你爹和你妈的收入,人民君军队给了你比以前更加丰足的饮食,以更加保暖的衣服,你不但不感恩,却要恩将仇报,这是怎么样一种人格啊。就是胡说八道尚且不可理喻,你作为一个作家,不但不歌颂毛泽东时代,你还像一个淘气的孩子,拿着一种大功率的喇叭在高喊,说毛主席如何如何地让你家受穷,说毛主席如何如何地不人道,说毛主席如何如何地让你童年的时候吃了苦。就算是你小时候受了一点苦,可因为你参加了伟大的解放军,你的生活不是改善了很多吗?至少,你比那时候的农民要强得多,像你这样的人民解放军竟然一直对于毛主席刻骨仇恨,那么铭刻于心,那么那时候的农民呢?那时候的农民不是比你这个军人要穷的多吗?那些农民还不得 要去韶山刨毛主席家的祖坟,还不得挫骨扬灰,还不得掘地三尺,你啊你啊,你自己动不动就发牢骚,你那形象,歪瓜裂枣的,有人看不起你那形象,挨了人家的骂,你就来气了,你就取了一个名字,发狠似的说自己干脆叫做“莫说”。可是,你和你的名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的名字叫做莫说,可你却满天下的说,不但不停口,而且大肆地乱说,滔滔不绝地乱说,你让我们这些基层的文人,让我们基层的作家还怎么看你的形象啊?你说你的父亲是农民,农民有什么不好,我的父亲其实也是农民,也许你是最没有教养的家庭,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教养过你要尊重伟大的毛主席,要做到有良心,要学会感恩。我的父亲却从小就教育我说“人吃良心树吃根(也就是人依靠良心,树依靠根)”。你说说看,毛主席可以让中国人生产那么多孩子,可以让外国元首俯首称臣,让日本的田中角荣十分尊敬地来朝拜他老人家,五十年以来的中国,哪一个中国的领导有那么大的辉煌,那么大的威信,那么的巨大吸引力。一段时间以来,中国人已经从那么辉煌的时期沦落到外国人为所欲为都不敢做声,根本没有现在习近平总书记那么大的气派,那么大的气场,那么豪横的行为习惯。习近平总书记的魄力确实是很大的,他要是排放核废水,中国就敢于禁止进口日本的海产品。
你说说看,你叫莫说就叫莫说,又没有谁干涉你,可是你却一反常态地变得不可思议,变得很不老实,你不但没有坚持你的名字莫说,还公开地承认自己的话常常受到社会的批评,可是你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们先不去讨论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战术,我们还是讨论一下,作为一个作家,到底是要坚持批评社会,或者是仅仅批评社会,还是歌颂社会,还是仅仅歌颂社会,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道路,或者说,作为社会喉舌的作家,到底应该走什么道路,到底要为社会提供什么舆论支持,这个问题应该是文学界一条重要的原则问题。
记得我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本书叫做《金光大道》,现在的九零后,几乎所有人都是闻所未闻的,甚至八零后,也有很多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毕竟就是七零后都是许多人没有听说过的。那是一本描写一个先进的典型为特点的书,因为在刚刚粉碎四人帮的时候,被扣上“高大全”的帽子而被彻底否定,而被像是孙悟空压在大山下面,而被全面禁停,而被彻底否定,其实这本书,我虽然也只是看过一遍,而且年代久远而记忆不深,但是,我觉得,那书的大方向,要是和那个叫做莫说的作家比起来,还是无比正确的。是的,他是歌颂性质的,而且是那种把歌颂的对象吹得天花乱坠的态势,但是,即使是那样,也比仅仅给社会以打击的作品好,比那些无端地夸大社会阴暗面的作品要好,甚至是要好很多。这就好比是两朵花,是一株过于艳丽的花漂亮,还是那株内心里饱含着毒水,给人予损招和毒害的花好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莫说的小说,长则很长,看起来有一种“下笔万言,才高八斗”的形象,可是,那样的小说,除了给人予才思极高的印象,还能够给人予什么呢?难道给予人们以极度饥饿的印象就是好作品吗?难道不是实事求是地夸大我们的苦难和弊端就是好作品吗?绝对不是这样的,至少,我们不能够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不能够从高大全,到完全丑化我们的社会,丑化我们的正能量,那实在是比高大全还要让人恶心的。哦,对了,他给予人的就是把对于日本鬼子的歌颂当成主流思想的思想意识,是和当前的社会主流格格不入的一种论调。至少在作家看来,无论是从历史的地位看,还是从写作的速度看,中国没有谁写得过他,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表他自己“想骂谁就骂谁,骂谁舒服就骂谁”的流氓文章,这要是在那些“上岗上线”的年代,他又怎么敢于这样呢?这作家所幸的是,他生活在一个人民群众过于宽宏大量的时代,生活在一个歌颂对于高级作家歌功颂德,对于基层作家不闻不问的年代,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于是,真心批评高级作家的人不是很少,而是几乎就是的等于零。
看了我文章的人,也许会说,你这文章真有点“罗刹海市”的味道,难道不该有那个味道吗?难道我比那个“罗刹海市”的作家逊色多少吗?无论是从创作的数量或者质量来说,我比他嫩吗?虽然我十分赞同《罗刹海市》,觉得它是当前社会的一株奇葩独放的,是一束美丽的花朵,但是我还是要说,从资历来说,我当的资历其实并不孙色于他的。不说我干什么干什么,他还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娃娃,毕竟这话实在是过于粗俗。我是真心喜欢《罗刹海市》的,非常好的一首歌。
其实,从我来看,“罗刹海市”现象,不仅仅发生在歌曲界,也发生在文学界,甚至发生在政治界。也许我说得太远了,我现在要说的就是,文学也要关注民生,也要关注社会,也要和人民群众结合起来,也要和时代的主流结合起来。现在的主流是什么,我认为,现在的主流是,因为有了和毛泽东思想密切连续的习近平总书记,多少人民群众自发地去参观毛主席,去朝拜毛主席,去缅怀毛主席,甚至去祷告毛主席,难道这些所谓的大作家都没有看到吗?难道还要一味地以批评社会,批评一个时代为光荣吗?说穿了,难道那个让日本首相,让美国首相顶礼膜拜的社会不值得我们去歌颂,不值得我们去赞颂吗?难道一个只是写“屎尿诗歌”,难道一个女作家只是暴露在“新冠疾病”过程中的某些极小的所谓阴暗面,进而夸大其词的才是我们社会所需要的,所乐于高捧的吗?不,绝不。
这也算是我对于文学界“罗刹海市”现象的一种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