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前传】第十八章:柳邺茆斩锦衣卫,孙凤儿出山助战。
第十八章:柳邺茆斩锦衣卫,孙凤儿出山助战。
清风过柳柳邺茆运用独门六十四势“游龙夺命剑法”,这工夫那个使七节骷骨钢鞭的卫士钢鞭横扫,力沉劲猛,鞭上携风,呼呼挂风扑面上来。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哎呀”大叫一声,急忙来了一招“腾空摆莲腿”,身体腾空而起,一脚将打来的七节骷骨钢鞭踢飞;右手龙泉宝剑随后一招“雨打梨花”蓦然寒光点点,快似流星,一柄宝剑好像化作了几十柄宝剑,剑光闪耀,使到急处、真如寒涛掠地,怒潮卷空,怒浪排空,雨丝垂线,剑光过处,寒风掠影,银光飞洒,光线盘旋,千点万点,洒脱飘逸。
再看清风过柳柳邺茆的游龙夺命剑法,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让敌人没有喘气的机会,回旋转换,连环剑势,凌厉无前,剑光闪闪,缤纷飞舞,盘旋进退,起落变化,不可名状,不可捉摸,似有龙吟虎啸之音,电光闪过,有如盈雪落纱,静似冰封雪峰,舞动之势,电闪光耀,可以说清风过柳柳邺茆文武兼学,内外双修,极为了得。
三名锦衣卫,就好像走马观花,纵身转换,围绕着清风过柳柳邺茆团团转。战了片刻,使用七节骷骨钢鞭的卫士中了一剑,痛得哇哇大叫,清风过柳柳邺茆运剑如风,节节进迫。突然间,清风过柳柳邺茆改变了游龙夺命剑法,龙泉宝剑,忽慢忽快,忽左忽右,使那名使虎头双钩的卫士连连后退,不敢进招了。这突然迅猛无比的招势变了,变化成为了进则快、退则慢,而且忽左忽右,弄得门后那个使用沧州二郎门追魂刀法的像喝醉了似的,也忽左忽右起来,似乎手中的那口震山刀变成了面片一样,跟随着清风过柳柳邺茆忽左忽右使不上劲了。就在那个锦衣卫一愣的工夫,“当”的一个连环脚,将他踢出了房间。原来,清风过柳柳邺茆一看以一敌三费太大的劲,于是横扫直劈之中变化为七十二路八仙剑法,亦攻亦守,攻者快,守则慢,忽而左,忽而右,弄得三名大内锦衣卫像喝醉了一样,无法进招,飘飘忽忽的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一路八仙剑法施展,使那名使虎头双钩的卫士直接退至墙边,犹自不如,清风过柳柳邺茆一看机会来了,一剑刺去,他向后一退,碰得那堵墙也动了起来,清风过柳柳邺茆剑招如电,一剑把他钉在了墙上,忽听得“砰”的一声,墙上竟然裂了一个大洞!
那名卫士的身体重重跌入洞内,清风过柳柳邺茆重心骤失,晃了一晃,几乎给身后的那名手持七节骷骨钢鞭卫士的钢鞭扫着,于是急忙抽剑回身转换方向,就在此际,猛听得墙内一声怪叫,窜出来了一个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清风过柳柳邺茆先是愣了愣,不知对方是友是敌了,尚未看清,眼睛又是一亮,墙内又跃出了一个少年女子,白衣飘飘,纵身一跃,在众人惊愕之中,抢到了门口,横剑一封,急声叫道:“哥,攻那名使刀的卫士。”
先跳出来的是一个少年,傻虎虎的抡着压背虎头吞口刀急扑了过去,举刀便砍。这回可好锦衣卫的震山刀对上了虎头吞口刀,刀对刀,这正是“上山虎偏遇下山虎,云中龙偏逢雨中龙”,两刀相格,力压力,重口味偏遇重口味,双方同时都感觉手腕就好像火烧了一样。
清风过柳柳邺茆定了定神,凝眸转身看着那个少女,心想:莫非是我的未婚妻子?再仔细看时,轮廓依稀记得,心里蓦然一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呆呆地看着那两个人相斗。
另一名卫士,见情不妙,慌忙夺路飞逃。倚在门口的少女娇叱一声,一抖手,三柄三棱飞刀连翩飞出,上中下三路一齐打到,那名卫士惨叫一声,身上顿时添了三个窟窿,一头栽倒在地上。那个白衣少女一边放着暗器,一边娇嗔发话说道:“喂,那位夜行人,你为什么尽瞧着我不动手呀?!”
清风过柳柳邺茆面色一变,看着那个少年和敌手相持不下,刀轮着似车轮相仿,对面的大内锦衣卫连连倒退。清风过柳柳邺茆一跃上前,左肘朝那个少年身上撞了一下说道:“你退下!”那少年先是愕然问道:“干吗,你是谁呀你?”清风过柳柳邺茆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宝剑一抡,用足了十成力量,“当亮亮”拿剑当刀,轮劈而下。那名使震山刀的大内锦衣卫虽非庸手,却那里敌得住他的内家混元功力,只听得“喀嚓”一声,沧州二郎门追魂刀,真得“追魂刀”成为了断刀,清风过柳柳邺茆剑锋一转,斜面把他斩为两截,一命呜呼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收剑要走,却听得那个少女盈盈笑着言道:“你的剑法真不错呀,虎啦巴几有点鲁莽一些。”清风过柳柳邺茆心头一震,暗笑自己修养不够,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人,怎能为儿女之情动了闲气。于是乎他心里认为“鲁莽”二字之评,弄得他脸都红了。这工夫,那个少女走上前来鞠躬行礼说道:“这位小义士,为家父冒此大险,尊姓大名,可肯赐告否?”
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与未婚妻孙凤儿,分别已有一十六年了,岳父孙川催他迎亲的事,想必这位并未知道,做梦也想不到未婚夫从万里之外来到京师北京,所以虽觉这人似曾相识,却不敢相认,只好站在那里傻乎乎地看着。
这工夫,清风过柳柳邺茆红着脸儿,羞涩地说道:“小子姓柳名邺茆,小姐,你可是孙川孙武师的掌上明珠,闺中名叫做凤儿么?”孙凤儿十分诧异地言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清风过柳柳邺茆又问道:“这位小哥可是……”那少年傻傻地笑了笑,伸手挠了挠脑袋回答道:“小弟姓陆,叫做青云,是孙武师的弟子。柳兄,你的武功真好,只一招就把这鹰爪孙儿给废了,你撞了我一下,我一点也不怨你。”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想:这个傻小子名叫“青云”,却一点也不机灵。
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酸溜溜的,故意不报真名,胡乱捏了一段来历,说是自己曾受过孙川孙武师的大恩,所以拼舍性命,也要来探他一探,想救孙武师。孙武师交游甚广,孙凤儿竟自信了,再次道谢。
清风过柳柳邺茆忽然问道:“你们躲在这夹壁墙暗室多少天了?”青云回答道:“从老师被捕的那天算起,已有三天了。”清风过柳柳邺茆越发不舒服,不自觉的脸色又变了!
孙凤儿秋水盈盈,注视着清风过柳柳邺茆的脸色,关心地说道:“柳兄,你累了吧?歇一歇吧。”青云接着说道:“一定是打得乏了,我去寻一瓶好酒来,给你提提神。”清风过柳柳邺茆又好气又好笑,那傻小子已经跑下了楼房,到院后酒窖里寻陈年老酒去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与未婚妻孙凤儿在书房里悠悠相对,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清风过柳柳邺茆一阵阵心跳,孙凤儿燃起了两枝红蜡烛,在烛光的映照下,她越发显得艳丽。
清风过柳柳邺茆说道:“孙小姐,请恕冒昧,我想知道令尊大人是怎样被捕的,下落如何?好设法前去营救。”
孙凤儿眼光闪了一闪,眼睛中充满谢意,清风过柳柳邺茆猛然低下头不敢直视。孙凤儿倒是落落大方,接着说道:“就在白骨案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家中突然来了两个奇异的客人,也是在这书房里和家父说话。我和青云躲在里房,只听得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简直听不见什么了。我只断断续续听得那客人说些什么凶手,口供、陰谋之类的话,又听得家父接连说了几次‘我不知道’。后来客人走了,父亲就叫我们赶快逃走,但他到外面望了一望,忽然又走回书房把我们推进墙里的暗室之中,还把两大包食物掷了进来。我们刚刚在暗室躲好,那三位锦衣卫就闯进来了。就这样,我们二人轮流睡觉,听外面锦衣卫的换班谈话,才知道已经过了三天时间。我们在暗室里边闷得不耐烦,正想闯出去,你就来了。”清风过柳柳邺茆听她说到与青云在里边躲藏,毫无羞涩面红之态,心念一动,怀疑不定。孙凤儿又说道:“我想起来,他们还似乎提到郑国舅和魏公公的名字。”
清风过柳柳邺茆曾佐助父亲处理过许多事情,见识阅历都超于他的年纪。听了孙凤儿的话后,低头默想,过了一阵,才缓缓说道:“这白骨案一定是一个大陰谋,有人买通凶手,想陷害另一批人。你的父亲是第一个接触凶手的人,所以被卷进去了,主谋的人只恐你父亲知道什么内情,或者是想套问凶手说过些什么说话,所以把他绑架走了,照情形看来,主谋的人一定是朝廷上有大势力的人,也许就是那个郑国舅,或者就是那个魏忠贤。我猜想你的父亲一定没有死。”孙凤儿忙问道:“为什么?”清风过柳柳邺茆笑着说道:“除非你父亲真知道些什么,而又把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否则他们疑神疑鬼,一定会慢慢套问的。”
孙凤儿眼睛闪闪发亮,赞叹言道:“你看得真透彻。”不自觉的钦佩起来,心里想:自己未婚夫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像这个姓柳的少年那就好了。
可巧他们都是姓柳的,想到这里,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粉颈低垂。清风过柳柳邺茆暗暗诧异:怎么刚才还是那样落落大方,现在又显出女儿羞态来了。
孙凤儿自觉失态,急忙定了定神,抬起头来,正想说话,门外一阵阵脚步声传来,青云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