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前传第四十九章:蜀汉五帝初现身,酒意三醺吵嘴时。
第四十九章:蜀汉五帝初现身,酒意三醺吵嘴时。
他的话还未说完,桌中间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嘴言道:“哎!哎!诸位,我说就只怕小喜宝已经跟了别人,从良了啦。京师,那是天子脚下,你找谁去了,谁能管京城提都将军的事情。”
清风过柳柳邺茆抬手举茶壶喝了一口,而后扭头朝着衡山派陈俞婕言道:“陈兄,这刚刚入夜,长夜漫漫,你我也无事,你看前边两桌客人,都是走南闯北的镖师,听听他们聊些什么。走、走,咱们兄弟,小酌一杯,如何?”衡山派陈俞婕忙点点头言道:“柳兄,言之有理。”清风过柳柳邺茆环视了一下,于是一拽衡山派陈俞婕,便走向了那两桌客人的后边。
这时,一个餐厅店小二走了过来,用肩膀上披着的毛巾擦了擦桌面,而后鞠躬笑嘻嘻地问道:“两位客官,吃点什么?本地口味,有荤、有素。”“嗯!我说小二呀,随便炒三个热菜,来两坛好酒,要上等好酒澳,我们兄弟,在此小酌一杯。”
这工夫又有一个店小二捧着漆盘,盘上是一壶热汽腾腾的茶水,走过来后将茶壶、茶杯放置在二人面前。
清风过柳柳邺茆提起来茶壶,先给衡山派陈俞婕倒了一杯茶水,而后又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而店小二转身便朝着厨房而去。(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清风过柳柳邺茆与衡山派陈俞婕一边品茶,一边观查着前边两桌人的高亢交谈,谈天说地,说笑怒骂。只见西边那位背捆双把短戟的人接着言道:“白兄,此行西安府,可拜会都司大人么?”他话还未说完,旁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嘴言道:“白大侠,京师之行,就只怕小喜宝已经跟了别人,早已经从了良啦。”
清风过柳柳邺茆斜眼一看,见说话这个主、其实已经七十多岁了,个头太小,不足五尺高。西瓜脸、白面脸、大牛眼睛、相貌猥琐,身材瘦削,蛤蟆嘴,鹰钩鼻,大板牙、扇风耳朵,一缕美公髯,脑门油光正亮,脸上白静水滑、眉间寒气森森,目光如炬,冷酷如霜,头上戴冠巾绸帽、一身庄主员外打扮。再往身体上观看,瘦小枯干,双肩披黑斗篷、腰间系着水火丝绦黑大带,上身穿斜襟蓝色小紧身,下身穿蓝色灯笼裤,脚下一双千层底蹬山鞋。真可谓“不笑不言不威武,冷若冰霜寒霜客”。
但此人也是一身镖师打扮,这时站起来正笑容可掬地举杯敬酒。 此时,清风过柳柳邺茆在这帮人后面仔细观望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心里掠过丝丝凉意。他心里想一定是西方白帝白招拒,巴蜀五帝怎么会在这里呢?还打扮成了镖师装扮了呢。
此刻,那个西方白帝白招拒,一看这个主儿,只是轻抹了一口酒,心中甚是不快,于是朗声言道:“这位兄台,怎么我白某敬酒,你是何意呀?不会喝,就别端杯,免得让绿林同道笑话。”这时,阴阳怪气的这个主,满脸堆笑地跟着身边的主聊天呢,并没有扭头看他,也没有出声音,没有答话。
而那个西方白帝白招拒,于是“哼”了一声,便坐下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想“怪了,果然是蜀国玄天五帝之一的白招拒,还化妆成了镖师。这是为何呢?难道蜀汉出了大乱子了,不出大的乱子,蜀国玄天五帝是从来不出四川的。
清风过柳柳邺茆边喝茶、边思考,不由得直皱眉头,眉间凝结了一个疙瘩。其实他心里明白,蜀汉天下,不仅有五帝领袖东方青帝灵威仰,南方赤帝赤熛怒,中央土帝神龍氏,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水帝汁光纪,乃是万历年间出现于四川蜀中丰都五帝山五龙峰的蜀汉武林领袖,刚才敬酒的这位,便是五帝者中的第五帝西方白帝白招拒。他们五人与峨嵋山金光顶金光寺的玄天东方“五方圣帝”,其中包括东方圣帝旭帝凫屹,属神木皇句芒,南方圣帝枭帝赤荆氏,属神火皇祝融,西方圣帝玄玄白帝少昊,属神金皇蓐收,北方圣帝巍峨黑帝颛顼,属神玄冥,中央圣帝金浩玉帝儇鹏,属神土皇后土,皆是蜀国汉地的领袖人物。
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思考着,这蜀国汉地的五帝之一的西方白帝白招拒,为什么会在千里之外骊山脚下的小镇呢?他听父亲说过巴蜀五帝,轻易不会露面江湖绿林,只有十万大山的蜀国汉地出了大乱子,才会出川,今天能在小小的山区小镇见到,足以证明蜀汉之地出了大乱子。
这时,清风过柳柳邺茆想了想,一扭头,朝着对面正喝茶的衡山派陈俞婕言道:“陈兄,你听说过蜀汉五帝吗?“柳兄,本人不知,蜀汉五帝,何许人氏,干什么的?”清风过柳柳邺茆听完陈俞婕问话,先是微微一愣,心里想,怎么你不知道呀,我原以为你知道呢。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扭头朝前面那两桌人看了看,一瞧,还真热闹,左边靠东墙这一桌八个人,高矮胖瘦,丑美俊恶,各种各样人,全是走镖的师头们。中间那一桌,十几个人,江湖的绿林人士,喝酒、玩酒令,什么六个六、五个五、八个八、上山打老虎一类的行酒令,吆五喝六,声高声低。
清风过柳柳邺茆扭回身来,朝着衡山派陈俞婕微笑着言道:“嗷!陈兄,这四川八蜀汉地,近三十年间,先后出现了玄天五方圣帝,其实呢,就是四川八蜀汉中山林中,武林里的领袖人物。然而蜀汉五帝呢,又是江湖绿林道上的五个巨头悍将,这十个人掌握着巴蜀全境的武林江湖、绿林黑白道,八蜀汉中是个奇怪之地,家族、宗族、种族观念特别重,宗族里出了杰出领袖,会被当地原住民崇拜为圣帝,圣人、或是君王什么的。”
“柳兄,蜀国汉地,不是四川青城白帝么,小弟,早年听师傅们提及过,不过掠耳已然之,并不知道多少。风传过目,不知而然,不知柳兄所说蜀汉五帝,哪门、哪派,干什么的?”衡山派陈俞婕喝着热茶,边与清风过柳柳邺茆聊着江湖绿林上的人和事。
“菜来了!”店小伙计左手捧着方木盘,右手提着两坛酒走了过来。“二位客官,菜来了,这是紫阳蒸盆子、商芝肉、红枣糟肉、还有两坛凤翔烧酒。”店小伙计一边介绍,一边往桌上放菜肴和两坛酒。“哎,店小二,这锭银子,是菜和酒钱,剩下归你了。”清风过柳柳邺茆手拿着一锭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放。店小二道了个“谢谢”,一转身便走了。
这时,清风过柳柳邺茆扭头朝对面衡山派陈俞婕言道:“陈兄,来、来,这是秦川老菜,传承了上千年,纯粹当地莱,来、来,品尝、品尝。”“嗬,好香呀,这是什么菜?”衡山派陈俞婕低头闻着,十分陶醉,冲着清风过柳柳邺茆笑着言道:“柳兄,看来你的家乡菜肴,挺有特色,比我家乡菜香茗多了。”
这工夫,清风过柳柳邺茆已经打开了一坛西凤酒,并给衡山派陈俞婕倒上满满一杯,而后又给自己斟满一杯,手端酒杯冲衡山派陈俞婕言道:“陈兄,来,先品尝一下我们纠纠老秦川的西凤酒。”“好,来、干。”衡山派陈俞婕端酒杯在手,与清风过柳柳邺茆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清风过柳柳邺茆举筷夹了一块红枣糟肉,递到陈俞婕的唐瓷碗中言道:“陈兄,来、来尝尝老秦人的十大名菜,看看与你们福州府的佛跳墙对比一下,看看如何呀?”衡山派陈俞婕刚刚喝完杯中酒,顿时,一股热流,涌向心脏,叫那个舒心。于是巴嗒嗒嘴巴,冲着清风过柳柳邺茆笑着言道:“哎呀!柳兄,好酒、好酒,好酒呀。”衡山派陈俞婕的声音升了八度,手拿筷子,准备品尝一下菜肴之际。
这工夫,前面那一桌人,一个镖师嗓门也高了八度,说话的镖师叫嚷言什么道:“哎!我说诸位,白公彦,你这个老东西,总没什么好话。”那个镖师仍是有气没力的言道,“白公彦老镖头,从来不会说好话,人嘛,太直了一些。好吧,我说小喜宝,做一辈子的窑姐儿,到死翻不了身,得罪了将军大人,那是个官妓,得知州大人亲批,你想想,你有多少银子,也无用,须京师将军大人松口才行,妓院那才能放人。”
西方白帝白招拒一顿手中酒杯,破口大骂:“你妈才做一辈子窑姐儿,白某这趟京师之行,就是寻个出路。”老镖师朗朗笑着言道:“成功了,我叫你干爹,如何?”清风过柳柳邺茆听这一伙人,言不及义,听不出甚么名堂,于是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正想捧酒坛给衡山派陈俞婕倒酒。
只听那个老镖师接着叫嚷道:“白五爷,玩笑归玩笑,你脑袋搬家是事小,正经事是正经事,正事为大,你可别想着小喜宝,想昏了过头。背上这红包袱给了人家,才是正经事,咱们镇远镖局,四十年来的威名,可真是栽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