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前传第五十七章:柳邺茆谈宝马经,心里疑云麴岩泰。
第五十七章:柳邺茆谈宝马经,心里疑云麴岩泰。
清风过柳柳邺茆和衡山派陈俞婕,二人如何心生疑问,迷雾重重,勒缰止步,驻足遥望远方。
回过头来再说一说那个老道士。老道士骑乘着乌骓赤兔胭脂兽,一路狂奔。途中偶遇两个少年与一行车队,奇怪的是白衣少年书生,骑着的却是“的泸照夜玉狮子马”,这可是百年怪事,照夜玉狮子,千古难寻,百年难遇。老道士心里一激灵,心想这个白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会拥有一匹百年难寻的“西域宝马”,这可不是一般江湖绿林道上人物可以骑乘的,这个少年身后有什么背景呢。
此刻,老道士一时还是猜测不明白,从少年一身素白,身背后的古宝剑武器来看,好像是一个正门正派的武艺侠少。眸子清澈,一脸威严,肃静淡然,显得落落大方,书生气十足,还有些稚嫩气。另外一个少年,虽说骑着一匹枣红战马,但与白衣少年的“的泸照夜玉狮子”一比,那可是天上地下,虽说也是一匹战马,但与之相比,差之千里。这个少年却江湖派头十足,一看就是名门大派那种傲气风范。虽说一身蓝色短打衣靠,黑色大氅,但身后背上的大宝剑,一看就是古代的名剑,绝非善辈,一看也是一个闯荡江湖的少年,就是缺少白衣少年的书生气质,就是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何门何派的人物。
老道士紧盯了几眼道旁那匹“的泸照夜玉狮子白马”,心里想此马据传说“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产于西域古乌孙王国,是马匹中的极品中的极品,极端稀少罕见。
老道士的乌骓赤兔胭脂兽,也是千古难得的宝马良驹,一马奇珍,与的泸照夜玉狮子相匹敌,相比之下,不过没有的泸照夜玉狮子的速度快,显得逊色了一些。(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老道士沉思片刻,打马加鞭,头也不回,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扭身回头瞧着直到老道士消失了,这才转身招呼老车夫注意安全,叫车队放慢速度继续前行。
此刻衡山派陈俞婕抖动马缰绳,打马来到清风过柳柳邺茆身旁,一脸迷惑地凝视着清风过柳柳邺茆,十分不解地望了望老道士消失的方向。
刚才衡山派陈俞婕,也是迷惑地看着老道士骑着乌骓赤兔胭脂兽,从自己身旁一掠而过。
不过呢,衡山派陈俞婕,对乌骓赤兔胭脂兽并不感兴趣,而是对老道士背后背着的那一柄特殊的宝剑产生了兴趣。
此刻衡山派陈俞婕叫停战马,心里也是迷雾重重,疑问接连发生。心想这个老道士显得十分神秘,到底是何门何派的重要人物呢?背后背着一柄十分特殊的大宝剑,显得十分特殊而古怪离奇。
为什么万里难寻的乌骓赤兔胭脂兽,三清道教老道士骑着宝马,急匆匆奔驰而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就在衡山派陈俞婕思考着,突然“陈兄,走了!”一声呐喊,衡山派陈俞婕猛然抬头,只见清风过柳柳邺茆抖动缰绳,打马从衡山派陈俞婕身旁走过。
这工夫,衡山派陈俞婕双手一抖缰绳,“驾——驾——”转身打马跟随在清风过柳柳邺茆身边。
清风过柳柳邺茆看着并肩而行的衡山派陈俞婕,长叹一声,好像看透了衡山派陈俞婕的心事,忙言道:“俞婕兄,你可能不识宝马,老道士骑乘的可是赤兔胭脂兽,那是一匹宝马。刚才过去的那个老道士,显得十分陌生,当今江湖绿林道上,少爷我还头一次见到,老道并不稀奇,只是骑下的那匹乌骓赤兔胭脂兽,那可是千里难寻的宝马。历史上曾经有一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霸王项羽的坐骑就是赤兔胭脂兽,此马在项羽时期号称天下第一骏马。乌骓赤兔胭脂兽就是一匹黑马,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俞婕兄,你有所不知,这样的马匹有个讲头名唤踏云乌骓,有了这匹马当年项羽巨鹿之战,九战九捷,以少胜多,力战六十多员秦将,霸王枪未点地,马未倒退半步,霸王身经百战从无有败绩,数年踏云乌骓所向无敌,尝一日行千里。可叹乌骓宝马随霸王死在垓下之战,当时霸王遂命小卒牵马渡江,乌骓宝马咆哮跳跃而起,回头看着岸上霸王,恋恋不欲上船。霸王见马留连不舍,遂涕泣不能言,众军士揽辔牵马上船,赤兔胭脂兽长嘶数声,望大江波心一跃,伴随主人赴江而死。俞婕兄,三国时这乌骓赤兔胭脂兽,乃关公的坐骑,一匹赤兔胭脂兽,吕布因为有了赤兔马,成为了三国第一武将。关羽得到了赤兔马,加上本来就拥有的青龙偃月刀,万军阵中斩杀颜良,延津之战,战不到三个回合诛杀文丑,赤兔马跟了关羽,千里走单骑,身经百战,立功无数,有了赤兔的加成,关羽威震华夏,成为了当时第一统兵大将。后来关羽败走麦城,不幸被伏遭害,赤兔马被东吴马忠所得,最后赤兔马因思念关羽绝食而亡。
“古今出了多少名马,多少英雄豪杰,悲壮豪迈,就拿三国的张飞坐骑乌骓马,又叫乌云踏雪,性情于张飞不同,其性极稳重深沉,通体漆黑,体能耐力持久,飞跑时飘逸俊美,如时光过隙,关外名驹,千里绝群。张飞之马,长坂桥上与三将军共退大魏雄师为马中英雄,以黑著称的张飞,坐骑的马取名很有气势叫王追,一个王者的追随者,这匹马与楚霸王的乌骓马倒是有得一比,主人同样是猛人,马儿同样是猛马,这正是非常之人骑得是非常之马,也只有非常之马才载得动非常之人。文武兼备一身是胆的赵子龙,长坂坡之战,杀了个七进七出救少主,那冲杀曹军阵营时杀得是天昏地暗,如入无人之境。除了子龙浑身是胆,武艺高强之外,也多亏他的装备一流,他的坐骑就是照夜玉狮子,又名玉兰白龙驹,传说是龙与马配的种,咱们再说说神威大将军马超,狮盔兽带,银甲白袍人称锦马超,坐下一匹沙里飞,手握虎头湛金枪,潼关之战打的曹操是割须弃袍狼狈逃窜,沙里飞也是西凉名马,马中豪杰,耐力持久,奔跑快如闪电。有此马相助战斗力爆表,虎头湛金枪,寒铁铸造,枪头似虎头形状,锋利无比。可是今天这个老道士,从衣冠装素上来看,应该是三清宫的道士,可是在方圆千里西安府境内,唯独只有吾家西南的终南山里的太乙云阳宫、纯阳宫和天龙观三地,却是三清圣地,可惜的是这三个道士宫观里的道士们,小爷全认识呀,可是没见过有这么一个人物啊?这个老道士显得十分陌生?不知道是江湖上何许人物。”
衡山派陈俞婕听着,清风过柳柳邺茆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不过呢,衡山派陈俞婕倒没有反驳,因为自己却实不懂马匹,自己的坐骑也只是别人的,临时牵来一用,不过却是一匹军用战马。高大威武,脚力也不错,但是跟老道士的赤兔胭脂兽相比,那可就差之千里了,与清风过柳柳邺茆的照夜玉狮子比之,差之万里之遥。幸亏有两辆轩车女眷,不能狂飙奔驰,否则自己非吃亏不可。
此时的衡山派陈俞婕,看着清风过柳柳邺茆不讲了,忙询问言道:“柳兄台,小弟却实不懂马匹,至于宝马良驹,小弟就更不懂了。我坐下的这匹战马,还是二太子朱常洵手下人的,我被囚禁在福州府牢房时,柳兄救出小弟,打晕小诸葛未风羽,咱们冲出牢房时,在牢房院内抢夺来的军马。不过柳兄台,一提小诸葛未风羽,小弟又想起来一件怪事。刚才柳兄说仇人,独角怪白衣书生麴岩泰,他们是孪生兄弟两个人?从沙州道无情山庄庄主今古上人、圣手昆仑怪中怪苏昆、千手金昆仑奇中奇苏仲手中学得慱薏术,这薏术到底什么功夫?”
清风过柳柳邺茆,忽听衡山派陈俞婕问自己,于是朗声言道:“俞婕兄,你有所不知。我的仇人麴岩泰、麴岩康是一对孪生兄弟,两个人长相相似,胖瘦相似,就连个头也相似,无法分辨谁是兄谁是弟。此二人行踪诡异,在身处危险时,才会使出绝技搏忆术,不过搏忆术,江湖上传说好像是道家教丹鼎派的鬼魂分身法术,我也没有见过,只是江湖绿林道上的传说。”
衡山派陈俞婕听清风过柳柳邺茆这么ー讲,心生惊呀,万万没想到雁荡山绝龙岭上生死搏杀的只是孪生兄弟中的一人而已,还有一个江湖败类没有彻底铲除,心里顿时拧结成了疙瘩暗叫“不好”,暗暗为华凌仙子楚玉的处境担心起来。
衡山派陈俞婕皱着眉头,心里想着华凌仙子楚玉。就这样,清风过柳柳邺茆、衡山派陈俞婕,二人并马而行,谁也不言语了。
好一阵子,衡山派陈俞婕先开口,询问道:“柳兄,你与孙凤儿的婚事,后来怎样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看衡山派陈俞婕问自己,于是脸ー红,羞涩中长叹ー声说道:“岳父已然过世,本应该当时取孙凤儿回西安府,毕竟两家指腹为婚,也想早日完婚,ー了家父心事。可是当时突然出现十分危险的事情,我与孙凤儿不辞而别,匆匆办事去了。当我重新返回孙家老宅,孙凤儿与师兄陆青云,二人踪迹不见,某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而今家里三十多个商号买卖,急需人来料理打点,可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