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前传第五十八章:陈俞婕疑柳邺茆,终到兴盛绸缎庄。

11-04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第五十八章:陈俞婕疑柳邺茆,终到兴盛绸缎庄。

陈俞婕一皱眉头,柳邺茆回答的云雾迷惘,深感诧异,十分不解;尤其对柳邺茆说道“突然出现危险的事情”,于是不再追问,同时也不言语了。

此刻陈俞婕虽莫不作声地与柳邺茆往前走着,心里莫名其妙地思考着,什么危险的事情,让他在京师皇帝眼皮下不辞而别呢?而孙凤儿与陆青云二人,又为什么失踪了呢?心头犯起了涟漪,对于危险的事情更是迷惘,不知所因。他突然想起了与自己一同被关进牢房的陆青云,心里一紧。心想江湖绿林,腥风血雨,刀山火海,事事非非,无法辨识,更无法知晓内因。一想到傻小子陆青云,心里一紧,因为陆青云并未与自己关在一个牢房,也不知道现在陆青云怎么样了?刚想问一问清风过柳柳邺茆,扭头一看清风过柳柳邺茆,遥望远方,双眸有些迷惘,眉头紧缩,一脸愁云,莫不作声了只是叹气。

衡山派陈俞婕,抖了抖战马的缰绳,双腿夹了夹跨下战马,脑海一闪,又想到姓隋的那个钦差,与后军都督府锦衣卫右都督指挥使齐鹰身受内伤,几人从后花园逃跑之事,更是疑问重重,顿时欲言又止了。

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一脸愁云,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云雾笼罩,深渊似潭,无尽忧虑。

当衡山派陈俞婕,心里一想到京师皇宫大内,自己虽说出身名门世宦,尚武门庭,世代传承,簪缨世第,但宦海沉浮,世事无常,生死转眼。于是乎衡山派陈俞婕,眉头紧锁,揪心的很。深知朝廷,皇帝对大臣,素来残酷寡恩,明争暗斗,党同伐异;朝廷如渊,深漠寒潭,伴君如伴虎狼,腥风血雨,刀光剑影,时有发生。瞬间风暴,暗云暗涌,浮华腐烂,虎吞狼吼,犬吠掠夺,残酷之暗。(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衡山派陈俞婕心想前几天,自己还是身处囚笼深陷,生死两茫茫,身陷鱼肉,案板之肉,要不是柳邺茆救了自己,自己不也受了二太子手下以“莫须有”的叛逆之罪,身陷囹圄,囚禁于牢狱之中了么?

清风过柳柳邺茆,遥望远方,长长的大街,还无尽头。当衡山派陈俞婕谈到京师皇宫,柳邺茆心里想起死去的岳父孙亦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想到未婚妻孙凤儿踪影无迹,这时清风过柳柳邺茆手持马缰绳,顿时无言了,黙不作声,心里想孙凤儿也不知道未婚妻,人在何方?心里茫然若失,暗然无语。

这工夫,衡山派陈俞婕,扭头瞧了瞧清风过柳柳邺茆久不言语,他想柳邺茆一定在想着孙凤儿呢。

衡山派陈俞婕想了想,而后叹气了一声,此时二人谁也不言语了——

其实呀这“兴盛绸缎庄”,乃是西安城内规模最大的绸缎买卖,是柳邺茆的父亲柳卿云众多商号的一个,为八拜之交挚友孙亦仁武师办值的产业,因为两家是儿女亲家,都是为了儿女着想。

为此,柳卿云还在西安府崎山镇无情堡柳家庄的东边,终南山山脚下陈家庄,买下一幢山水庄园,并购置百顷良田,安排仆人照顾耕种和管理。

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与衡山派陈俞婕并行,好久才开口言道:“俞婕兄,咱们前边就快到兴盛绸缎庄了,这是家父为岳丈家置备的买卖,咱们先让姨母和侍女们在此休息,我们二人打马先回崎山镇无情堡柳家庄。”

衡山派陈俞婕听清风过柳柳邺茆话,忙问道:“柳兄,小弟听你的安排,兴盛绸缎庄还有多远?”“不远了,走到这条街的尽头,见一牌坊下边就是了。”清风过柳柳邺茆说完话,扭身朝着后面的老车夫赶快跟上,随后与衡山派陈俞婕抖动缰绳,打马快行。

不一会,二人骑马,来到石牌楼前——

前边一座石楼牌坊耸立着,高约五六米,从左到右宽约十几米,用大理石与汉白玉石精雕细刻铸造而成,牌坊顶端雕龙攥凤,顶端横匾楷书钻刻横匾文“德行仁慈”;石楼牌坊分四颗石柱支撑,东西两根石柱上雕刻着正纂楷书“皇封孝慈李王诰命一品夫人”,右边竖直的雕刻着正纂楷书“仁德天下孝感天皇天恩地德”,石门牌坊中间由青石条铺设的宽约十多米的青石板路。

原来此地是一条巷道的正街,面朝南、背靠北,而衡山派陈俞婕与清风过柳柳邺茆率领的车队,由东城进来,穿街走巷一路往西行,从街道侧巷穿梭出来,这才走向西城的一条繁华的正街。

二人率领车队走过牌坊,清风过柳柳邺茆冲着衡山派陈俞婕言道:“俞婕兄,这里就是西城商业繁华的正街了,这座石牌楼是洪武皇帝御笔亲赐的皇家牌坊,你看上边还有洪武皇帝手书的德行仁慈四个金字,过了牌坊前边最大的一家店面就是兴盛绸缎庄,咱们到家了!”

清风过柳柳邺茆说完话,冲着衡山派陈俞婕瞧了一眼,接着叫嚷道“吁——”便抬腿下马,拽着缰绳步行走到一家大门面商社前。

阳光辉映红,青天浮白云。

偶尔西风过,撩起金树叶。

衡山派陈俞婕瞧着清风过柳柳邺茆下马,于是自己也下马拽着缰绳,跟在清风过柳柳邺茆身后边,不知云云,只能东张西望。

当二人先后走过石牌坊之后,衡山派陈俞婕这才惊讶地发现,这里才是一条宽阔的正规商业街市,人来人往,喧闹得很。人流窜动,熙熙攘攘,走马观花,青石板铺就的三丈宽道路,左右两边高低错落、形态各异的商贾票号,买卖店铺林立;人群过往,一两搭伴,三五成群,有买有卖,吆喝之声,此起彼伏,一片繁华景象。衡山派陈俞婕牵着马儿,瞧着人流从身边过往,商业街一眼望不到边。

清风过柳柳邺茆与衡山派陈俞婕二人,一前一后,带领着车队仆役们来到一家名叫“兴盛绸缎庄”的门口前边,只见这兴盛绸缎庄乃临街五间宽敞的门面。

这时,清风过柳柳邺茆牵着马儿先来到门前。

这工夫,兴盛绸缎庄门口,一个店伙计,东跑西颠的忙碌着什么,时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进进出出,询问布料的价格。

一个瘦瘦的伙计,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清风过柳柳邺茆和衡山派陈俞婕面前,点头哈腰、笑脸相迎,言道:“哎呀!少爷,您可回来啦!”清风过柳柳邺茆冲着瘦伙计,朗声言道:“小柱子,先把这两匹马送到店铺后院,交给老祁,告诉他马上喂水喂料,让马儿吃饱满些;再领着姨夫人们先休息去吧,一会我和朋友先回柳家庄。”

清风过柳柳邺茆说完话,随手将马缰绳扔给了瘦伙计,并扭头冲衡山派陈俞婕言道:“俞婕兄,将马儿交给伙计,咱们先到绸缎庄喝点茶,再到后院给姨母请安,而后咱们兄弟二人启程回柳家庄。”

这工夫老车夫在瘦伙计的指引下,随着瘦伙计朝着兴盛绸缎庄门口左边的巷道走去,瘦伙计牵着两匹马走在前边,老车夫与随从仆人拥护着轩车,走进绸缎庄侧身巷道,朝着后院而去——

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和衡山派陈俞婕,走进宽敞的绸缎庄店铺里边,只见绸缎庄屋内十分宽敞而明亮,屋内摆满各式各样的布料,来自于全国各地的棉的、麻的、丝绸的,桑的、厚的、薄的各种布料,摆满了房间和室内柜子,三四个小伙计正忙碌着,七八个客人正在挑选着布料。

店伙计走上前来,笑脸相迎,朝着柳邺茆说:“小少爷,您回来了,老爷五日前来店里,还询问小少爷回沒回来呢?告诉我们,小少爷一旦回来,让你速回柳家庄,有要亊!”

清风过柳柳邺茆看了看小伙计,冲他言道:“虎头阿,我知道了。齐掌柜呢?怎么他不在这里?”店伙计急忙答复道:“齐掌柜,在后面卧房陪伴两位客人呢!”

“客人,什么客人?”

清风过柳柳邺茆瞧了瞧房间里的人,而后冲着衡山派陈俞婕言道:“俞婕兄,走,跟我去后面卧房,看看是什么客人。”不等店伙计回答,便朝屋子里西北处走过去。

原来,这里墙壁上挂着长长的蓝布门帘,清风过柳柳邺茆撩起门帘走了进去,衡山派陈俞婕紧紧跟随,原来这里是一处昏暗的巷道,一直通向里边的房间。

清风过柳柳邺茆与衡山派陈俞婕,一前一后,顺着狭长昏暗的巷道,拐弯走进一个大房间。

绸缎庄的后屋却十分宽敞,五丈多宽、三丈多长,当衡山派陈俞婕跟随清风过柳柳邺茆走进房间,这才发现房间与前边店门市一样宽,整整一大间会客厅。房屋里正北是一张八仙雕花方桌、两旁分列几张太师椅,摆放的十分规规正正,在西墙左侧有房间门,却关闭着;南墙下一张大木床,排列整齐,东墙处有木制衣服柜,房间中央,一张圆形饭桌和几个木墩。

此时,八仙雕花方桌右边太师椅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圆脑袋,小眯缝眼,宽脑门、窄下巴,瓜子脸、酒糟鼻、鲤鱼嘴、羊山胡须的瘦老头,上宽下窄子午身材,上身穿着黑不黑的青布氅袍,笔直身的宽大长衣,头上戴四方冠帽,一看便知,这是一个典型的老掌柜。坐在八仙雕花方桌左边太师椅上的这位,双眸炯炯,正手捧蓝花盖碗茶杯,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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