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响随笔
07-09 作者:河马
小酒馆很快打烊。已不便邀月共饮。只好拖着不成曲调的身影,迂回一方按时交租就属于自己的天地。
墙角的黑啤,差不多与夜相拥入眠。取出天府花生,还有南乳饼。再度豪饮。胃壁的异响是蛐蛐。蛐蛐为什么像夜一样透彻?
午夜。空杯。几行幸存的诗歪歪斜斜。微微的幸福于我是内部哗变。
是的,我还有个家。后方也很肥沃。妻子像稻穗迎风挺立。儿子以一野二野三野四野命名。还有长女像一支短笛在吹响。他们按故老相传的方式惦记着我所有的漂泊。
我相信他们的不幸是细腻的。因为微微的幸福,于我注定是内部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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