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

余至弱冠，术业无成，艺不精，家不兴。

古之圣者，未及冠，挥矛提剑，建功沙场。尚有文气者，及至垂髻，名誉天下。不以生计叹而奔走。

吾长叹，不若矛安之文，不胜仁贵之武，胸不若谷，志不比鸿鹄。不用贾谊且为长沙太傅，李广不封，尚能统领三军。勃有曰：“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勃之曰乃吾之欲言。

叹息，人悲也！著文胜《滕王阁序》以何日？习武远一字并肩以何年？吾生吾悲矣。

吾感吾生之无为，是日有《自嘲》一文，羞于红粉，愧于双亲。欲生不能，欲生不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