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付了你的爱
我发现我的惰性是越来越严重。只要是第二天不太忙也无需奔波,我是喜欢睡到自然醒的。睁开眼,如恰巧看到窗外有薄凉的雨儿,不管那个时候是几点,我都觉得是清晨。
而清晨,总是会让我无限憧憬,无限幻想的。
路旁的榕树上,总会有穿梭跳跃呢喃的麻雀。雨细如雾气,朦胧了来来去去的人儿。这样的时候,是不需要借一双慧眼的。
突然就想喝点什么。在音乐声中,可否有一种液体可以让身体炙热,燃烧?
燃烧。燃烧。。。。
很多时候,我是想写点什么的。为这样的念想去认认真真地写。(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愿意,我是可以把文字写的好一点,美一点的。然,真坐在电脑前了,敲出的往往只是文字的碎片,最终可以拼凑的只是某一种或喜或悲的心情。
而我还有更多的心事不知道该不该述说,该怎样记录。
很多时候,我也是迷茫的。我甚至不知道是该喝一杯炭烧还是一杯飘雪,抑或奶茶。待到一杯凉水入喉,才恍然,原来我只是有一点点口渴。
仅仅是口渴,是不需要或香或浓或苦的味感的。
总有一些意外在意外之外。
当新浪互联信息服务公司的特快专递送来“数字合作协议”的时候,我的嘴角竟然发出了一声“嗤”。
是不屑。对自己的严重不屑。
我原本是想卖文的,却顺带卖了身。那一片处女地是不可以荒芜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是谁涂改了梅道的灵魂?徐浮萍,刘霞和肖梦荷这三个女人谁才是梅道的真爱?
这是一个诗意的女子的疑问。
我的回答是,其实梅道自己也不知道该爱谁,或许他真正喜欢愿意接纳的还是那个网络里的蝶恋花香吧。
当灵魂在现实中畸变扭曲了,他只有逃到虚拟的世界寻找飘渺的爱情。
满腹痴情,终是一地鸡毛。
视频的时候,美眉总喜欢隐在很暗的光线里。稍显黑白的图像里,唯有那唇如一缕霞,跳动着可以摧毁心智的性感。
我叼着烟,坏笑肆无忌惮地随着烟灰落满键盘。
美眉说:抽烟不好,戒了吧。
我的目光锁定着那一缕霞,意味深长地说:不是不想戒,只是在等一个可以戒的理由。
美眉说:需要什么样的理由。
我说:当我想碰一个人的时候,她会说,别碰我,你的手指有烟味;当我想亲吻她的时候,她会说别吻我,你的嘴里满是烟味……
这样的理由才是我愿意接受的。为了碰,为了吻,我愿意戒烟。
美眉在那边笑的撞翻了视频。那一缕霞定格在暗淡的背景里。
俄顷,美眉荡漾着春色问:想吻我吗?
我狡黠地直摇头:你给我摆了一个套,你说我能清醒着去钻吗?
之后,我点燃一支烟,吐出一串圈,裹挟了视频里那一缕霞。
因为喜欢一种文字,偶尔会猜测写那样字的人的模样。
当然想象的多是古典的抚琴女子。衣袂沾香,微皱蛾眉。
而她的身旁应该随着一个古怪精灵的丫头。
想的多了,就会做梦。待到梦醒时,忘了花前月下的是小姐还是丫鬟。莫名的欢喜,莫名的怅然。
有了撩开那层面纱的欲望。
可,又怕人不如文,反淡化了对那种文字的痴恋。
憋。
万圣节到来的时候,可以装神弄鬼索要糖果。
在万圣节那一天的夜里,忽闻呼唤声。打开房门,无鬼无人。正疑惑东张西望,风乍起,门以迅雷不及掩之势关上,未缩回的脑袋不幸被夹了。从此落下了阵发性晕眩阵发性休克的病根。
神医说,此病不会危及生命,只憾难以除根,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会发作。病发时胡言乱语,举止狂乱。倘若伤人,亦属无奈。伤者自认无辜罢了。
闻之,愁绪大笑。从此之后,愁绪如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正常。女人伤我,或我伤女人,皆因有病。
无奈又无辜,哀哉!
万圣节之后就是万剩节。
我去查了日历,11年11月11日是在立冬之后。
到那时,还继续光着怕是要成冰棍。
而你说:别轻易付了爱。在所付之人未出现之前,就好好爱自己吧。
你是最好的,是值得自己深爱的。
好吧。从明天起,砍柴,喂马。在这间没有面朝大海的房子里,等着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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