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介入者闯进当事者的院落,破败的门户,徒有四壁,,到处张望着惶恐与不安,钉在围墙的土坯上,一幅幅,错落重叠着混乱的排列,是放大了的抽象和夸张。

唤醒它关于久远年代的记忆,它问我这一年是哪一年,我转换着公历农历,它终不明白。最后,我想象着它那年应有的相貌容颜,一一描述给它听。它就开始止不住的眼泪,它比我提前一拍入戏。介入着用拇指揉搓当事者的伤疤,喷涌而出的,是满腹落定尘埃的苦难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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