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影像思“泗泾”
局部影像思“泗泾”
文/简单
历史——
被誉为上海之根的泗泾古镇,从北宋形成村落起,近千年的历史。最早叫会波村,南宋改名七间村。一直到元代中叶,因外波泾、通波泾、洞泾、张泾四条泾水汇集于此,后正式更名为“泗泾”; 加上安方塔,应和了民间“三弓一箭安一方”之说。
现在——
开江路不算很长,前后至多一公里的路,依旧保留着各式的过街楼。老街上的店铺真不少,此起彼伏的音响声似乎验证了古镇昔日的繁华。(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和我走过的很多古镇相同,破败、残剩给予了很多想象的空间。惟一不同的是,这里到处可见女人和孩子,大概也属于我走过众多古镇中的一个例外了。商业的过度开发,破坏了过街楼的原貌。
人文——
老街和一个人息息相关。马相伯(1840.4.-1939.11.),教育家,耶稣会神学博士。原名志德,又名钦善、建常、绍良,改名良,字斯藏,又字相伯、湘伯、芗伯,以字行,别署求在我者,晚号华封老人。
1905年创办的复旦大学是其一生丰功,两度担任校长。遗有《马相伯先生文集》。马先生故的居门紧锁着,似乎也刚粉刷了的黑漆。不远望去,与一开间的过街楼的门店那样的格格不入,却也真实映照了先生的百年人生。叹如今复旦的学子十有八九不知道先生的大名了。
故居名人——
再从一条狭窄的小弄堂,进入史量才故居,铁门还是紧锁着。从外侧看,整个建筑中西楼阁式二层木楼房。隔壁的阿婆告诉我,很少有人来这里的。
想想也是,史先生故居的铁门旁晾晒着众多衣服,几乎连一张完整的相片也不能存留。不免有点伤感。
1912年,上海《申报》的老总,1927年,又收买了《新闻报》,一举成为中国现代报业的巨子,曾生活在这里。
“国有国格,报有报格,人有人格,三格不存,国将不国。”是史先生的格言,他以“一百万读者”对付蒋介石的怒吼,最终死于枪杀。
我能做的只有静默了。
桥与塔——
泗泾古镇如今只剩下三弓其一的“福连桥”了。还是1980年后翻建的,加上后来新造的安方塔,变成了“一弓一箭”。石拱桥的外貌依旧。
大概是我在古镇惟一能比较完整拍到的一张相片。桥下的下塘街座落在河边,一旁的菜农、小吃店,甚至还有几家服装铺,仿佛能品味到当年的原汁原味。这里的老人低着头悠闲打理着家务,记录下的一张有趣的相片,或能回味过去的滴点。
安方塔,从进老街的牌楼起出现,直到我走上“福连桥”,才恍然大悟,原来塔是给人远看的,敬仰的也只能是虔心的人。
顺道走——
福田净寺明显新建的痕迹。
古镇的茶馆、书场还有那些忠实的老者作为每晚的开胃小食。
“余天成堂”老字号药房始于1782年,却由沪上书法家张森落款,多少有点愁怀。
老街上仅剩的一家“泗泾羊肉店”远比不远处的七宝古镇有渊源。剩下的总比不见要来得好吧。也阿Q的自慰。
一条不足一千米的老街,我慢走了二个多小时;残破的影像会在我心里引出无数的光和影,看上海,记得先看“泗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