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轮电工工作要求
1.负责区域内的机电设备的巡视及记录;
2.负责区域内的设备的检修;
3.负责区域内设备及环境的清洁;
4.执行上级安排的其他工作。
5.遵守公司各项规章制度。
(一)
不少人羡慕远洋海员的生活:广阔蔚蓝的大海任你拥抱,神奇美丽的异国风光任你饱览,多么浪漫而又富有诗意的生活。岂不知,船员的苦处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他们也有父母妻儿,也有七情六欲。然而,从轮船驶离祖国的海岸开始,他们就会与这一切告别,少则三五月,多则半年甚至一年。想吗?没用。讲吗?谁都爱莫能助。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忧思和苦恼全部埋在心底。可到了一定限度,压抑就将成为爆发的同义词。不少青年人在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时,就会毫无顾忌地发泄出来。于是,面红耳赤的唇齿相驳,乃至一场小小的“战争”就发生了。
“胶州海”党支部一班人对船员心中的沉淀透视得一清二楚。他们在充分理解船员心态的同时,尊重船员,爱护船员,千方百计为船员排难解忧。
今年五月二十二日,“胶州海”抵达美国坦帕港。当一大包积攒了数月的信件和报纸抬到船上时,船员们高兴地一拥而上,争找亲人的来信。这一天,应该是他们高兴的日子。然而党支部书记、副船长王建世却从几十张笑脸中,搜索出一张略显不快的脸,那是青年电工张春庆。“走,溜溜甲板去!”他拽起小张就走,“家里出事啦?”“没价,只是我家人口多,怕挣不出吃的来。”王建世全清楚了:是祖国物价制度的改革引起了船员心情的波动。难免啊,关键是要让他们有个正确认识。他赶回房间,搬出一摞新来的报纸,把有关物价问题的文章分类剪贴并装订成册。第二天,他先组织大家学习阅读,接着召开座谈会,和船员们一起分析国情,学习政策,认识改革。船员们理明气顺了,从此无一人再为此事忧心。
七月初,满载异国化肥的“胶州海”越过大洋向祖国的内海驶来。再有一天就可进入烟台港了,大台服务员王金山心里一个劲地翻腾:离家整整半年了,长年在床上养病的妻子身体昨样?要能回家看看该多好。可他一转念,轮船一到港,维修工、家属们都要上船,服务工作正是最忙的时候,自己怎能离开?怎么办呢?办法,船长兼党支部副书记沙明宗早给想好了。
当天晚上,沙船长找上门来:“小王,准备一下,船一泊港你就回家,这里的事我自有安排。”第二天,王金山高高兴兴地坐上西去的列车以后,沙船长又叫通了公司的电话:“我们想为王金山申请部分救济,请领导研究。”小王在家只待了三天就匆匆赶回船上。领导的关心增添了他干好工作的动力,他一人承担起接待六七十人的任务,工作周到、圆满,得到了一致好评。
(二)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市区的人流中,出现了一群衣着整齐的黄肤色年青人。他们不像是购买物品,却频繁出入商店;也不像是探亲访友,但又不时地走街串巷。当地人用揣摩的眼光打量着这伙人,十分不解地相互议论着。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中国远洋船的水手们顺便到这里搞国外调查的。
久待远洋轮上,船员们几乎和社会主义祖国隔绝,然而进出于资本主义国家的机会却比较多。久而久之,部分船员便会在社会制度的认识问题上出现某些偏见。一位青年船员曾在一次政治课上站起来发问:“说社会主义制度优越,可资本主义国家特别富,这是为什么?”一句话,引起了党支部的注意。解答这个问题并不难,可要让这些处在特殊环境中的青年人从本质上认识问题,却不是件易事,何不利用直接接触资本主义社会的机会,让他们到异国的课堂上寻找答案?
在赫尔辛基市区了解到的一串串数字和一件件新闻,摆到了学习会的桌面上。经过一阵热烈的讨论,答案出来了:资本主义国家发达是事实,极端的不平等也是事实。繁荣之中仍存贫穷,人民享有表面的自由,却没有生活的保障;资本主义国家工作效率高,服务人员比较讲究文明礼貌,这些都是我们应学习的;
理不争不明。通过这堂别开生面的政治课,船员们思想得到了升华。他们进一步体会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同时掂出了自个肩上担子的分量,决心
用汗水把祖国建设得更加富强。
(三)
平等待人,是领导者做思想工作的基本出发点。对此,沙船长体会最深。
一天,沙船长发现生活区梯子口附近既脏又乱,十分恼火,便打电话找一个青年水手,叫他马上打扫一下。谁知那位水手在电话上支吾一阵后说:“看看吧,等我忙完手头的活。”分明是不愿干!一向办事果断,同时也要求别人雷厉风行,来不得半点折扣的船长哪能容得这种工作态度。周围的同志预料,船长又该发火了。谁知老沙非但没火,反而认真思考起解决问题的办法来。此时,几年前的一件小事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他到另一条远洋船代理船长的第一天。年轻的厨工哼着小曲搅动着锅内翻滚的面条。他用筷子捞起一根,嗖,一个漂亮的甩手动作,面条随即飞出,在墙上碰了一下,掉在了锅台上。片刻,他又挑起一根,又一甩手,面条牢牢地贴在了光滑的墙壁上。“熟了,开饭啦!”这一切,站在一边的沙明宗看得一清二楚。他走到那青年面前:“你是船上的厨工?”青年厨工甚至懒得看一眼身边的陌生人:“是又怎么着?”“我要停止你一周的工作!”“口气倒不小,你是干什么的?”“我是船长。从今天起,你专门负责打扫这儿的卫生。”……当时,那件事处理得干脆、利落,对船上的一些不良风气起了很强的震慑作用。可回想一下,谁敢担保包括那位厨工在内的船员们从内心里服气?做为党的思想政治工作者,光靠权威和命令不行,应该以同志式的姿态,加上心平气和的感情交流,才会收到好的教育效果。
沙明宗放下听筒,出门拎起一根水管,然后找到那位青年水手:“去,拿把扫帚来,咱俩一起打扫梯子口。”那位青年本以为船长是来熊人的,谁知却是这一招,便信服地拿起了扫帚。他俩一个冲一个扫,不一会儿就把梯子口周围整理得铮明瓦亮。沙明宗拍拍青年水手的肩膀:“小伙子,放下工具后到我房间一趟好吗?”青年水手脸一阵通红,不好意思地说:“船长,不用了,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四)
“你会玩吗?”政治课上,党支部向全体船员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问题乍听好似有点滑稽,但支部一班人却为此动了一番心思。
远洋船员长年处在大洋深处,生活只有单调的三步曲——工作、吃饭和睡觉。可以活动的天地,加起来总共也不过千把平方米。为了激起船员们对生活的热爱之情,进而增强对工作的责任心,党支部想方设法开展船上文体娱乐活动。他们除直接组织发动外,还要求工会和团组织开展工作。图书室、阅览室建起来了,各种比赛活动开展起来了。每当清晨或晚饭后,船员们便三五成群地玩起来:打扑克,下象棋,看电视,讲故事;甲板上除了听到参加五万米连续计算赛跑的加油声外,还不时传来“NFDC1NFDC1”的枪声,这是汽枪射击比赛又开始了……
黑海岸边的康斯坦撒港。呼啸的北风卷着零星雪花,把人们驱赶到屋内,黄昏的港口异常寂静。然而,锚泊在港内的“胶州海”轮上却灯光通亮,笑语不绝,与周围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照——这是中国人欢度春节的日子。餐桌上摆着鲜嫩的大虾、海参,酒杯中飘出“茅台”的醇香。支部书记简短的几句拜年词以后,船员们一齐举起杯来:“为家乡父母双亲的健康,为妻子儿女的幸福,干杯!”一会儿,有人提议:“跳舞吧!”一对对由男性结成的舞伴,合着欢快的旋律,跳起了“慢三”、“快四”,跳得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奔放。
编辑提醒:请注意查看“货轮电工工作要求”一文是否有分页内容。原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