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现代诗

2014-06-05

《最美的现代诗》好句子大全

最美的现代诗誓言

好了。我现在接受全部的失败

全部的空酒瓶子和漏着小眼儿的鸡蛋

好了。我已经可以完成一次重要的分-裂

仅仅一次,就可以干得异常完美

对于我们身上的补品,抽干的校样(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爱情、行为、唾液和革命理想

我完全可以把它们全部煮进锅里

送给你,渴望我完全垮掉的人

但我对于我肢解后的那些零件

是给予优厚的希冀,还是颓丧的废弃

我送给你一颗米粒,好似忠告

是作为美好形成的据点还是丑恶的证明

所以,还要进行第二次分-裂

瞄准遗物中我堆砌的最软弱的部位

判决——我不需要剩下的一切

哪怕第三、第四,加法和乘法

全部扔给你。还有死鸟留下的衣裳

我同样不需要减法,以及除法

这些权利的姐妹,也同样送给你

用它们继续把我的零也给废除掉

红果园

家乡的红果园

心灵的创伤连成一片

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家乡,火红的云端

一团烈焰将光滑的兽皮洗染

炉火中烧锻的大铜

如今它熠熠生辉

我手捧一把痛楚,一把山楂

把一切献给广阔的家园

想给燃烧中灼热的胸怀

收殓着苍白的遗骨

家乡,家乡,大河照常奔流

这是烧红的夜晚

夜晚,发亮的血癌

红野鸡嗉子在火光中溅出烈焰

陌生的主

我是在独自的生活中听到了你

你的洪音震动着明瓦和庄稼

从那样的黑夜,那样的迷雾

我走上的归程,那命运的航路

我是怀着怎样一种恐惧呀

却望不到你的头,你的头深埋在云里

为大海之上默默的云所环绕

你神体的下端,像一炬烛光

我是怎样被召唤而来,却不能离去

抛弃了全部的生活、草原和牧场

畏惧着你,你脚下的波浪、群山

双目空眩,寒气如注

你是谁?为什么在众人之中选择了我

这个不能体味广大生活的人

为什么隐藏在大水之上的云端

窥视我,让我接近生命的极限

而他最终听从了命运的召唤:

我将成为众尸之中最年轻的一个

但不会是众尸之王

浮云

仰望晴空,五月的晴空,麦垛的晴空

天空中光的十字,白虎在天空漫游

宗教在天空漫游,虎的额头向大地闪亮

额头上的王字向大地闪亮

恒河之水在天上漂,沙粒臻露锋芒

黑色的披风,黑色的星,圆木沉实而雄壮

一只白象迎面而来,像南亚的荷花

荷叶围困池水,池水行在天

遗忘之声落落寡欢,背着两只大脑

一只是爱琴海的阳光,一只是犹太的王

良知的手仅仅托住一只废黜的大脑

失恋的脑,王位与圣杯在森林中游荡

云朵是一群群走过呵,向西,向海洋

在公主的坟头,在死者的鼻梁

一名法官安坐其上,他的胡须安坐其上

一只牧羊犬悔恨地投诉泪水的故乡

泪水的故乡,泪水之涨也是心愿之乡

心愿在河上摆渡,不能说生活是妄想

遗忘的摇篮,遗忘的谷仓

一个秃头的儿子伫立河上,秃头闪闪发亮

界限

发现我的,是一本书;是不可能的。

飞是不可能的。

居住在一家核桃的内部,是不可能的。

三根弦的吉他是不可能的。

让田野装满痛苦,是不可能的。

双倍的激-情是不可能的。

忘却词汇,是不可能的。

留,是不可能的。

和上帝一起宵夜,是不可能的。

死是不可能的。

大风

晴日降下黑雨,大雨降下宿命

军团的云,枫叶的云,一座高楼危然高耸

原野上羊群盘卷成一个漩涡

地上的风,天上的风,一个大氅在山上哀号

在云涡中抖动的是一颗发绿的心

在一朵黑云上张望的是一个灵魂的空壳

大风横过秋日的旷野,只露-胸围

一团乌云,在那生长阳光的地方

一个人满身秋天的肃杀,伫立在河上

神经的人,落魄的人,不食烟火的人

他在心中遇见黑夜,遇见时间

遇见蛛网上咯血的鹿,遇见一个宽广的胸怀

一个人伫立在风中,他的心中裂为两瓣

裂为两半,一半在河岸,另一半在河岸

旷世的风像一场黑夜中降临的大雪,他在心中

看见一个人在大雪中,从另一个身上盘过

哦,上帝的中山装,从你那四只口袋里

风像四只黑色的豹子闪电一样飞出

啃食玉米的房屋,啃食庄园丰盛的雪骨

劫掠着树木,劫掠着大地的牙齿,劫掠着采石场

两个黑夜结伴而来,一个骑着一个

一个大雪中昏聩的瘫子在空中撕扯着天空的胃

那里存积着胃,存积着栗子和火,盔甲之下

一颗最大的头颅,它已登上疯狂的顶峰

天象

草木遇见羊群,蚂蚁途遇星光,夜的云图

在天上闪亮。瞻望永恒的梦抵达以太之上

以太之上,大质量的烟,大质量的柱子,棋局

缜密而清晰,什么样的数学,什么样的对弈者

小红马驰过天庭,四个礼拜日,四个乘法

十二宫,十二个荷马,抱琴而眠

什么意志推迟了王冕,铸造成鹏鸟的形状

一只空瓶安坐于内,像大熊的胃,大熊的脚掌

信仰之书,玄学之书,安放于暗蓝色的盘面

蜜样的鼠拖拽着一只龟和一只大眼的蟾蜍

星和星,α和β,物质的主呵,猩红的胆

散落于星座之上,相同的蒙古,相同的可汗

九星图上仪器的轴是两个空洞的支点

星官的起始从何而来,向内,向外

天鹅绒上的勋章,神奇的蘑菇,莹绿的小龛

一只钟表应着节拍,时辰从何而来

这定数引诱着每一颗星辰,那蔚蓝色的眼哟

古代、神迹和北方,人人都能仰望

一只镇定的豹子在轩辕座上如此悠缓

它带来启示,七颗星,羽林军的荣光

星象如此灰暗,如此悠缓

一个崭新的纪元在飞旋的星云中歌唱

那些直指心灵的是约伯、祈祷和假象

那些兀立在镜上的是元素、责备和梦想

陨石击中观象仪的头颅,一颗头颅就是

一座莹绿的骨架,一张云图告慰着

大雨落下斗笠与刀枪,这是抖动中玉的耳朵

一颗青春的胸怀已将宽广的命运容纳

没有人看见草生长

没有人看见草生长

草生长的时候,我在林中沉睡

我最后梦见的是秤盘上的一根针

突然竖起,撑起一颗巨大的星球

我感到草在我心中生长

是在我看到一幅六世纪的作品的时候

一个男人旗杆一样的椎骨

狠狠地扎在一棵无比尖利的针上

可是没有人看见草生长,这就和

没有人站在草坪的塔影里观察一小队蚂蚁

它们从一根稗草的旁边经过时

草尖要高出蚂蚁微微隆起的背部多少,一样

但草不是在我心中生长

像几世不见的恐慌,它长过了我心灵的高度

总有一天,当我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

我已经永远生活在一根巨草的心脏

1990.4.29

如果种子不死

如果种子不死,就会在土壤中留下

许多以往的果子未完成的东西

这些地层下活着的物件,像某种

亘古既有的仇恨,缓缓地向一处聚集

这些种子在地下活着,像一根根

炼金术士在房厅里埋下的满藏子弹的柱子

而我们生活在大厅的上面

从来没有留意过脚下即将移动的痕迹

种子在地下,像骨头摆满了坟地的边沿

它们各自系着一条白带,威严地凝视着

像一些巨蚁被外科大夫遗忘在一个巨人的脑子里

它们挥动着细小的爪子用力地挠着

而大地上的果实即使在成熟的时候

也不会感到来自下方轻微的振动

神在它们的体内日复一日培养的心机

终将在一场久久酝酿的危险中化为泡影

1990.4.29

圣马丁广场水中的鸽子

圣马丁广场我水中的居留地

在雨水和纸片的飞舞中

成群的鸽子哭泣地在飞

环绕着一个不可挽回的损失

圣马丁广场,你还能记得什么

在雨天里我留下了出生和死亡

在一个雨天里,成群的鸽子

撞进陌生人悒郁的怀里

那些迷漫在天边的水,码头和船只

不能游动的飞檐和柱子

在天边的水中,往何处去,往何处留

在湿漉漉的雨天里,我留下了出生和死亡

我不愿飞向曾经住过的和去过的地方

或是被欢乐装满,或是把病痛抚平

中午和下午已被一一数过,现在是

雨水扩充的夜晚,寂寞黄昏的时刻

1989.12

献给黄昏的星

黄昏的星从大地海洋升起

我站在黑夜的尽头

看到黄昏像一座雪白的裸体

我是天空中唯一一颗发光的星星

在这艰难的时刻

我仿佛看到了另一种人类的昨天

三个相互残杀的事物被怼到了一起

黄昏,是天空中唯一的发光体

星,是黑夜的女儿苦闷的床单

我,是我一生中无边的黑暗

在这最后的时刻,我竟能梦见

这荒芜的大地,最后一粒种子

这下垂的时间,最后一个声音

这个世界,最后的一件事情,黄昏的星

1990.4.11

我们背上的污点

我们脊背上的污点,永远无法去除

无法把它们当作渣滓和泥土

在适当的时机,将法官去除

从此卸下这些仇视灵魂的微小颗粒

它们攀附在我们年轻的背上,像无数颗

腐烂的牙齿被塞进一张美丽的口中

阳光下,一个麻脸的孩子

鼻翼两侧现出白天精神病的光芒

我们从世人的目光里看到我们脊背后的景象

一粒粒火一样的种子种进了我们优秀的脑子

像一大群污水中发臭的鱼籽,在强暴者的

注目下,灌进了一名未婚处女的河床

主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屈辱的生存才能拯救,还要等到

什么时候,才能洗却世人眼中的尘土

洗却剧目中我们小丑一样的恶运

1990.6.14

南方

像是从前某个夜晚遗落的微雨

我来到南方的小站

檐下那只翠绿的雌鸟

我来到你妊娠着李花的故乡

我在北方的书记中想象过你的音容

四处是亭台的摆设和越女的清唱

漫长的中古南方的衰微

一只杜鹃委婉地走在清晨

我的耳畔是另一个国度另一个东方

我抓住它那是我想要寻找的语言

我就要离开着哺育过我的原野

在寂寥的夜晚徘徊于灯火陌生的街头

此后的生活就要从一家落雨的客栈开始

一扇门扉挡不住青苔上低旋的寒风

我是误入了不可返归的浮华的想象

还是来到了不可饶恕的经验乐园

沧海

拒绝死亡就是拒绝岸上的沉沙

事物的内部铀被方向和地理抽空

那岸上的芦苇在微风中摆动

时光在摆动摆动岸边的叶子摆动灯塔

遥远的绿呀遥远的七弦琴翡翠色的盔甲

这绝对的沉寂被嵌在一颗不名的星球

像偶然的一块羊皮羊皮被标记打中

偶然的绿呀偶然的风汇往平明之镜

黑夜里一叶孤舟一片指甲

一叶孤舟悄然浔渡黑夜谛视源头

一粒银栗漂浮不定跃上船梢

细密的波纹呀通向远方的航路为银线环绕

这是远方什么人在宇宙的窗口了望

一只鸟一直蓝尾鸟在黑夜登上枝头

鸟呵疲倦的鸟大水上被风暴洗刷的眼睛

一声鸣叫像一粒啄尖上的石子石子上有光亮

一只鸟在一滴水上站着它站了好久

这是海面上悬起的的一滴水它的质量直指

星球的核心一只鸟在水上看了好久

一只蓝色的影子在窗口像死一样绝望

风一直在领航指引的是海上的波浪

波浪一直在荡海面上延伸的钟磬一直在

谁在千尺之下栽种了槐桑

谁是琥珀的桶谁是人谁是物种

彗星

你位临这生长人番的汪洋

几千日一个轮转你为何不能遗忘

这指针一样精确的记忆

抛进大海它只是一颗颗瘦小的盐粒

千万颗灰尘你用其中的一个

印刻了我们这个默默无闻的球体

当故国的山河又一次印章一样在下界闪现

你空茫的内核为之一颤

万人都已入睡只有我一人

瞥见你在不眠之夜

神秘之光箭羽之光

砂纸一样地灼烧我侧耳倾听

今夜过后你是燃毁于云层

还是穿越环形的大地这可怕的意念

在茫茫的寰宇之中我触及了

你一年一度的隐痛和焦虑

人迹罕至惊人的景象已不多见

在沉酣如梦的世上今夜

这星球之上只有一双尘世的双眼望着你

你寒冷的光芒已渐趋消弱

多年之后你运行的海王星的外围

在椭圆的诡计最疾速易逝的弧段

你的内心为遥远的一束波光刺痛

那唯一的目击熬不过今夜他合上了双眼

大海

我没有阅读过大海的书稿

在梦里我翻看着毫洋各招待晦暗的笔记

我没有遇见大海的时辰

海水的星星掩着面孔从睡梦中飞过

我没有探听过的那一个国度里的业绩

当心灵的潮水汹涌汇集明月当空

夜晚走回恋人的身边

在你神秘的岸边徐步逡巡

大海我没有缔听过你洪亮的涛声

那飞跃万代的红铜

我没有见过你丝绸般浩淼的面孔

山一样、耸立的波浪

可是当我生命的晦冥时刻到来的时候

我来到你的近旁

黄沙掠走阳光乌云滚过大地

那是我不明不暗的前生它早已到达

黄金

我不能在众多元素中排斥的是你

你这唯一的一个黄昏天边的锦绣

是麦子是古树苍天大地的母亲

猿类颈项上那颗火红的星辰

唯一的但又是敲不醒的山峦山峦的锤子

当落日敛尽所有的恩典

我在冥界的蒲垫上苦思冥想

黄金使天女的裙幅飘扬漫天

亚马逊平原黄金铁一样的月光

流满这昂贵而青色的河

阿斯特克人灰白的废墟

远处大森林虎豹的怒吼一声高过一声

这桑切斯国王的魔杖

和所有殆尽的荣华留在庙堂

一吨吨大质量的原子

使世界沉沦又让万物回响

鲸鱼

我只望见你浪头后隆起的尾部

手掌一样翻起的水面像一片片涌起的屏风

而你的尾部像一座消逝在海中的山

我的目眸稍有疲惫,就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你

你这海上不平凡的事物

未来人们不可捉摸的海上奇谈

你滑过这一片绿色一样的水面

像一卷落帆,用不上一个崭新的理念

从闪现到消逝,这个过程缓慢得有一个钟点

我等待它重新从水面露出

我的内心从微凉滑到冰凉

像一个慵倦的形象

你水晶一样的黑洞和头部柔缓的曲线

无边的身躯和黝黑的皮肤,我从未遇见

你属于我们时代正在消逝的事物

我幻想着,耗尽每一个平凡的夜晚

1990.12

当我老了

当我老了在一块高大的岩石下

最后看一眼房屋后海上的黄昏

请让我望一望日出前的树林

当我老了再直不起腰身

在我的身旁一只衰老的知更鸟

一株白杨正在成长

我座下的仍是那把年轻时代的椅子

当我老了再也直不起腰身

许多枫叶在我的脚下安睡

枫叶下面是秋天的泥土

这种气味一直伴随着我

我诞生在秋天从未走进过乐园

一只老马在草地上安睡一只老马

它走遍了中国西部的草原

我不是那匹好马一生中我多次回头

想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留下的黄沙

我一直未流露内心深处的恐惧

关于生命关于博爱

我至今仍然披挂着破旧的僧衣

当我老了窗前的的河水平流

这是哪一座人家的少年

一个少年手执书本面色红润

你看你多像我脸上没有皱纹

但我老了再也直不起腰身

我的一生被诗歌蒙蔽

我制造了这么多的情侣这么多的鬼魂

你看这天空多像一个盖子

当我老了再也见不到黄昏

当我老了就要告别全部的欢乐

一还记得我吗早遥远的法兰西

在波涛滚滚的太平洋彼岸

我狱中的友人和禁中的情人

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

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是不幸的人

他们是一队白袍的天使被摘光了脑袋

抑郁地在修道院的小径山个回来走动

并小声合唱这种声音能够抵达

塔檐下乌鸦们针眼大小的耳朵

那些在道路上梦见粪便的黑羊

能够看见发丛般浓密的白杨而我作为

一条丑恶的鞭子

抽打着这些抵咒死亡的意象

那便是一面旗它作为黑暗而飞舞

死后谁还能再看见阳光生命

作为庄严的替代物它已等待很久

名眸填满褐色羊毛

可以成为一片夜晚的星光

我们在死后看不到熔岩内溅出的火花

死后我们不能够梦见梦见诗歌的人

这仿佛是一个魔瓶乖巧的入口

飞旋的昆虫和对半裂开的种子

都能够使我们梦见诗而诗歌中

晦暗的文字就是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们

老虎

我感到我腹内的震吼

已高过往日

高过黄金的震吼骨头的震吼

巨石山洪的震吼

我感到我邪-恶的豹皮

就要在今夜起死回生

在这红日高卧的黑夜

老虎你复生于一座恒河的谷地

在这个古中国的城市我想起你

千万颗主星照耀下的梦境

在这个迦太基的庭院我想起你

教徒心中恐怖的神坛

年的光辉将覆盖整个印度

也同样覆盖喜马拉雅山脉以北的文明

丰收的是你是口中狂吐的巨石

是南印度文化倾圮中不灭的金子

玫瑰

我只讲述那另一种玫瑰在月轮之下

琥珀的马、人形和神的玫瑰

那不为人怀念的早晨和夜晚星宿的玫瑰

有着云的身影和少女一样身段的

我的目光所及数十里方圆之内

草丛之上 土和泪水野兽口中阴沉的玫瑰

这是雪地上五朵梦中的白鹿

所留下的印迹在月光之中

像夜晚晦暗的阴谋应着梦中的节拍

合二为一又一分为二

或是历史书中一个久久不现的鬼魂

在遥远的空地上吐着鲜红的嘴唇

这些紫红色的星群绚丽的镜象

曾在不多的几个人的一生中闪耀

魏尔伦的黄昏和一个叫坡的欧洲人

相似偏僻的康帕斯高原迷惑着花蕊的芳香

像是寒冷的空气中微小而发抖的殉难者

以及他们梦想中直通天庭的矮小的回廊

总会有许多事物将被留下像海面上

泡沫的灯盏昆虫一样蔽日的船舰

一百年的贵族之战死亡用红笔

注销着我我的姓氏和爵位

那就是我一个梦想篡夺大英王位的大臣

在玫瑰色的早晨命运给我佩戴了红色的花蕾

一定有许多只眼睛目睹过这全部的失败过程

是玫瑰在原野的胸骨上祷告上苍

像黄昏之中消逝的花园

野马弛过天空草木如灰

我聆听着迷雾之中花神轻微的合唱

摧毁我的是那过度的奢望和玫瑰中的月轮